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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季禹正在書房寫信,見到謝則安後笑了起來:“今天你先生這麼早就放人了?”
謝則安“嗯”地應了一聲,說道:“先生讓我給你帶話。”他把自己和姚鼎言的對話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他對京城的局勢不如謝季禹清晰,所以沒有刪改半句。
謝季禹聽到神色微頓。
他點頭說:“三郎,你對這事好奇嗎?”
謝則安一怔,說:“好奇是好奇,可要是我不該知道的話,那我就不問了。”
謝季禹說:“也不是不該知道,不過知道了對你也沒半點用處,”他思考時說話時總會變慢,所以停頓了好一會兒才接著道,“你先生故意讓你知道,是想借這件事試探一下我的態度。”
謝則安覺得和他們這些人打交道真是累得慌。
他問道:“什麼態度?”
謝季禹說:“你先生是想知道我有沒有可能堅定不移地站在他這邊。”他看了眼謝則安,“很多事並不是憑一己之力能做到的,這一點你先生已經吃過幾次虧,所以這次他決定先把人找好。”
謝則安微訝:“先把人找好?難道他還能算好到時這些人會升到哪個位置?”
謝季禹說:“不,他不是這樣想的。”
謝則安這才稍微安心,真要能想把人放到哪個位置就放到哪個位置,那是直接走一手遮天的權臣路線啊!
那樣的話他就得擔心了:自己居然當了權臣的學生,以後會不會有點危險……
見謝則安一臉如釋重負的小表情,謝季禹淡淡一笑,扔出了一句令謝則安呆若木雞的話:“他是想設立一個全新的掌權機構,把選好的人放進去,直接架空原有官員。”
謝則安:“……”
謝季禹說:“我看過你先生給陛下上的萬言書,這就是其中一項。”他頓了頓,從書架裡取下一份厚厚的文稿,“這是我當時記下來的,本來以為不會有用處,但還是留了下來。你可以拿回去看一看,但不要被別人拿走,畢竟這東西應該只有陛下那邊有。”
謝則安關注的點頓時換了:“您看過後就能記下來?”
謝季禹微訝,抬頭瞅著謝則安說:“很奇怪嗎?你先生也是這樣的,其實只要是想記的話,過目不忘不是難事。”
謝則安淚流滿面。
能不能不要這麼理直氣壯地說出你們這種一般人根本不會有的能力啊!
謝則安被打擊得沒再說話,謝季禹也沉默了好一會兒。
過了半餉,謝季禹才開口:“柳三思也不一樣了……”
謝則安一愣。
謝季禹說:“南邊太苦,他熬不下去了,”謝季禹的聲音有些低沉,“他想回來。”
謝則安敏銳地察覺謝季禹的心情不是特別好,忍不住問:“您不想那位柳先生回來?”
謝季禹伸手掃了掃謝則安的腦袋,說:“他寫信來了,問我為什麼不提他表功……”
事實上他去完成柳三思沒做完的差事,就是想讓趙英別把柳三思忘得太快。可柳三思這就想要回來,想也知道不可能——柳三思卻覺得他不替他向趙英表功是想獨吞了功勞。
這次柳三思恐怕不僅寫了信給他,還寫了信給姚鼎言,要不然姚鼎言不會讓謝則安回來試探他……
謝季禹收回了手:“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謝則安沉默。
謝季禹嘆息著說:“磨難和權勢是最能銷蝕人心的兩種東西,三郎,我希望你以後能守住本心。”
謝則安心中一凜,點頭說:“我會記住的。”
謝季禹笑了:“你還小,不必操心太多。”他吩咐,“你只管告訴你先生我一直在和柳三思通訊,不需要他帶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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