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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這是皇權時代,哪一代的興衰不是繫於皇帝身上?秦老這話是明明白白的陷阱,等著他往裡栽來著。
謝則安笑了起來,一副“我剛才什麼都沒說”的模樣:“秦老這番話發人深省,我這種永遠只會下一手臭棋的人聽得頭皮都有點發麻。”
趙崇昭的注意力馬上被轉移了,哈哈一笑:“三郎你下棋真的很臭,以前,以前——”他的笑斂了起來,“以前你和父皇舅舅他們下棋,每次都輸得慘極了。”
秦老意味深長地看了謝則安一眼,淡淡地說:“人老了就是愛說胡話,汙了陛下的耳。我有點乏了,先回去歇著,你們接著聊吧。”
秦如柳站起來說:“爺爺我送你回房。”
秦老搖頭:“你在這裡陪著陛下。”說完便向趙崇昭告退,命人將自己往回推。
夏季天氣變得快,前幾天還烏雲密佈,今夜卻明月懸空,天色晴好得連星群都黯淡了。謝則安四人目送秦老離開,趙崇昭先開口:“如柳,你爺爺和我想象中不大一樣。”
秦如柳說:“這幾年爺爺想通了很多事,說話做事平和了許多。”
趙崇昭好奇:“以前他是怎麼說話的?”
秦如柳說:“比如最後一句‘你在這裡陪著陛下’,他會說成‘瓜娃子!送什麼送?你送什麼送!你爺爺我身體比鐵還硬,用得著你送嗎!留下來和陛下說說話,淨說些沒用的昏話!’”
趙崇昭:“……”
這更顛覆他對秦老的印象有沒有!
趙崇昭興致勃勃地問:“朝中那些大臣們都這樣嗎?在家完全不像上朝時那一本正經的模樣?”
燕凜說:“當然,他們都是人,怎麼可能永遠那副模樣。”
趙崇昭三人齊齊看向燕凜:“比如燕老將軍?”
燕凜:“……”
在三道飽含期待的目光中,燕凜面不改色地編排起自己長輩:“我老爹的脾氣挺表裡如一,不過他有一個毛病,在家裡吃完飯喜歡舔盤子。”他將燕老將軍的怪癖娓娓道來,“據說是因為他小時候被踢出家門歷練,餓得三餐不繼,打那以後他每次吃完飯不舔一舔就覺得很不舒服。有了他這麼個例子在,我和大哥他們外出歷練才能把錢帶上。我記得老爹送我們出門時兩眼淚汪汪地說‘窮啥不能窮孩子啊’……”
趙崇昭哈哈大笑:“這話聽著就辛酸!”
四人越聊越融洽,話題慢慢轉到正事上。聽到趙崇昭的安排,燕凜和秦如柳都十分歡喜,但秦如柳卻有點猶豫:“我爺爺身體越來越差,我恐怕離不開。”
謝則安說:“我看秦老身邊的僕人都忠心耿耿,秦老差遣起來如臂揮使。而且秦家你這一輩人丁頗旺,能侍奉在側不止如柳你一個。盡孝並非一定要在眼前,尤其是對你爺爺來說,他所期望的並不是寸步不離守在病床前的孫兒。”
秦如柳想到從小到大秦老在自己身上傾注的期望,眼眶一澀。他知道謝則安說得對,秦老希望看到有人能扛起他沒做完的事,希望秦家能再出那麼幾個才能出眾的人。
不光為重振秦家,也為重昌國運。
只是為人兒孫的,在這種時候總希望常伴親人左右。
誰知道這樣的陪伴還能有多少回?
秦如柳猶豫不定。
謝則安也明白秦如柳的心情,寬慰說:“沒關係,如柳你要是實在抽不開身,我再找別人去好了。”他看向趙崇昭,“說起這個,我倒是想到一件事,太醫院那邊的‘人體解剖’研究已經做得差不多,做過很多幾次成功的縫合手術。這事兒聽起來有點聳人聽聞,陛下能不能批准他們搞搞宣傳……當然了,宣傳時不會把他們解剖過死囚屍體的事拿出去嚇人。這本來是我怕我阿孃難產才找人去琢磨的,雖然阿孃生得順利,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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