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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我錯了!我不該誤信他們的話跑出來!父王你怎麼了……”
耶律衍快步上前,揪著趙蟬衣領將他抓了起來。眼看耶律衍要把趙蟬往石柱上扔去,端王喝止:“耶律衍,你發什麼瘋!”
耶律衍動作一頓,將趙蟬扔到一邊,冷聲罵道:“滾回你自己住的地方去。”
趙蟬忍不住看向端王。
端王說:“趙蟬,回去。”
趙蟬渾身一顫,抹了把淚,快步跑走。
端王注視著趙蟬跌跌撞撞的背影。
耶律衍抓著端王的下巴將他的臉掰過來:“還真是父子情深!”
端王說:“為難一個小孩就那麼有意思嗎?”
耶律衍說:“有意思?不,沒意思透了。他渾身上下沒一點像你,我只好讓他去伺候別人——”
端王低頭凝視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手掌。
掌心那極致的痛楚使他維持了短暫的自由。劇痛一過,他連意識都有點模糊。
對於這種不知禮義廉恥、不知仁厚寬容為何物的野蠻人,實在沒必要和他們講道理。
他們從來都不會和你講道理。
端王不說話,耶律衍卻沒打算放過他。他將渾身乏力的端王抱了起來,穿過迴廊邁入房中,將端王扔到床上,俯身用手撐著端王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面色微微失了血色的人。他的耐性真的用光了,他恨不得殺了趙蟬,殺了端王妃,徹底抹去他們的存在,當他們完全沒出現在端王生命裡。
看到端王和趙蟬的“父子情深”,他真的沒了耐性。
耶律衍冷笑說:“你還有理了,趙凌,你還有理了是不是?怪我為難小孩?你以為我為什麼要為難他?看到他我就想到你曾經和個女人翻雲覆雨!看到他我就想到你一邊信誓旦旦說等我回去,一邊娶妻生子——”
端王握緊拳,手心的傷口疼得更厲害了。他從齒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我等的人不是你!——我等的人不叫耶律衍!”
耶律衍怒不可遏:“你根本沒有等!”
端王想反唇相譏,數出耶律衍的欺瞞,忽然又覺得沒意思。一場大怒耗盡了他的精力,他眼前微黑,軟軟地朝前倒去。
耶律衍把人牢牢接在懷裡,慌亂在心頭一閃而過。看見端王手掌鮮血淋漓,他又氣又怒,喊道:“來人,立刻把大夫叫來!”
第168章
使者無功而返的訊息很快傳回京城。
謝則安面色沉鬱,擔憂起端王的安危來。
要是剛收到端王訊息時全力營救,應該還能把端王搶回來,可那時情勢太急,燕衝權衡之下按照端王的意思先在西夏布置“人道主義救援工作”。
這是燕衝自己的意思。
燕衝是用謝則安的計謀控制了西夏沒錯,但那是鈍刀子割肉,一點一點來,沒喪心病狂到把西夏無辜百姓統統禍害掉。那批逆黨燒的一場大火,幾乎毀了西夏建國以來攢下的根基。一個國家要興盛起來很難,要毀掉,卻只需要那麼一批奸猾自私的內賊、兇悍無情的外敵。在這些人眼裡,這個國家被糟蹋了就糟蹋了,反正與他們無關,他們照樣痛快地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日子過得要多滋潤有多滋潤。
燕衝並不是多有同情心的人,畢竟他的好友死在西夏人手裡。若不是為了平西夏,他也不會自動請纓來到邊關。
可他要拿下西夏,是想堂堂正正地拿。
這一場火燒得太狠,苟延殘喘的西夏自那場大火之後鬧起了饑荒,哀鴻遍野、餓殍遍地。不少無辜的西夏百姓紛紛往東邊遷徙,對著這些年畏若鬼神的大慶關防乞求援助。
西夏的局勢已經徹底崩盤,西夏小皇帝誓發得再狠,也變不出糧食和錢。
謝暉兩個月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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