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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啊!而且要還利息,不還得去坐牢,還不上怎麼辦?百姓只能將田地抵押給當地大戶,向大戶借高利貸先補了這個缺。
大戶們也愁啊,他們地兒多,攤到的青苗錢也多,借個小半年,得還官府三成利息,這不是直接把手伸進他們錢袋子裡掏錢嗎?
大戶出了血,只能變本加厲地加大利息。百姓還不上高利貸,抵押的田地眼看要拿不回來了,家和糧食還被一把火燒光了,眼前還有希望嗎?
百姓徹底沒了希望,後果很嚴重。
親眼看著一個國家因為一個“新法”落到這種地步,燕衝的感觸比誰都深。
燕衝在城牆上看了許久,回到屋中將自己數年來的體悟寫在奏疏裡,差人快馬送回京城。為了能儘快做出決斷,燕衝還動用飛奴先把基本情況送回去,詢問趙崇昭的意見。
趙崇昭接到信時謝則安也在。
謝則安和趙崇昭的意見很一致,這個網當然是要收的。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再悲天憫人已經沒什麼意義。
兩個月後,西夏小皇帝再一次來到京城。
身為一國國主,卻只帶著寒酸的護衛來到敵國國都,可見西夏境內已經徹底失控。
西夏小皇帝這一次來,是正式讓權於大慶朝廷,求大慶朝廷伸出援手,救西夏百姓於水火之中。
這一次燕衝依然隨行歸京,一回京,他立刻入宮見趙崇昭。
燕衝的奏疏早送回來了,趙崇昭看過,政事堂那邊也看過。新法的種種弊端,在日益衰落的西夏浮出水面。
姚鼎言面色難看至極。
燕衝是武人,本來不應參與朝事,但燕沖和謝則安、趙崇昭的關係都不一般,他的話趙崇昭肯定會記在心裡。
在姚鼎言看來,新法確實不太完善,可要是不去執行的話永遠都不可能讓它完善起來。燕衝這次上書無疑是把西夏的敗落都歸咎於青苗法,真能一樣嗎?西夏那種局面,即使沒有青苗法也撐不了多久。
朝中因為西夏小皇帝俯首稱臣而一片歡欣鼓舞,姚鼎言回到家中卻神色陰沉。
姚清澤比他更憤怒:“又是他!爹,我早說了,新法遲早會毀在他手裡!他根本不相信爹你做到——”
姚鼎言怒氣難抑:“閉嘴。”
沈存中、方寶定入制置三司條例司,是他和謝則安之間各退一步的結果。這兩個人進來之後果然不怎麼聽話,好在他們能力不錯,把市易法執行得很好,還趁熱打鐵地建議他把趁勢《免役法》推行開去。
他與謝則安在這一次妥協之中找出了平衡點,大家都消停下來,蓄力等待下一次交鋒。
沒想到謝則安會這麼快反戈相向。
姚鼎言臉色變幻不定。
姚清澤說:“爹,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把沈存中和方寶成換走吧。”
姚鼎言看著姚清澤:“你覺得該換成誰?”
姚清澤說:“敬卿就可以。”
姚清澤說的是沈敬卿,他的大舅哥。姚鼎言聽後襬擺手:“別說了。”
但凡姚清澤能舉出半個像樣的人來,姚鼎言都會好好考慮。聽到姚清澤一張口就是沈敬卿,姚鼎言懶得和他多說了。姚清澤和沈敬卿的妹妹在孝期內有了私情,本就已經讓姚鼎言不喜了,再聽姚清澤也不管是不是真適合,巴巴地把沈敬卿推上來,姚鼎言心裡的失望何止一點半點。
姚清澤見姚鼎言不予置評,心中忿忿,咬牙離開書房。
姚鼎言揉了揉眉心。
如果謝則安真的和他是一心的,那事情無疑好辦多了,可謝則安總有自己的想法……
呂寬下獄之後,積極向新法靠攏的人已經少了許多。如果燕衝的言論再外傳,那青苗法無疑會胎死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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