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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給翰林學士那邊的知制誥,不再設定這個職位,趙英卻把它拎了出來。
太常寺少卿和中書舍人都是正五品,知州是從五品,表面上看來這道旨意堪堪讓他升了半品,實際上卻是硬生生把他拔高了一大截。
京官大三品!
就算同樣是知府,在京城當和在涼州這邊當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難怪孟丞相這時候才肯把旨意拿出來,這旨意放出去準會炸開鍋。
謝則安已經可以料想自己回京後會是什麼局面。
真沒想到最後他還是靠走後門升了官啊。
謝則安往京城趕的當口,趙崇昭早已知曉趙英的遺旨。孟元紹雖然心中急躁,卻也不能越過趙崇昭行事,謝則安回京任職的事當然經了趙崇昭之手。
趙崇昭沒想到逼急了孟元紹,這位溫和派的丞相居然會拿出這樣的東西。
想到謝則安會拿到趙英留下的“勸君尺”,趙崇昭心頭的火又燒了起來。他倒要看看謝則安回京後敢不敢真的拿它來“勸君”,謝則安要是真敢的話,他絕對奉陪到底!
無論如何,孟元紹暫時安全了。趙崇昭終止了罷相和建立制置三司條例司的決議,等待謝則安帶著勸君尺歸京。
十日之後,謝則安帶著趙英遺旨抵達京城,求見趙崇昭。
大半年不見,謝則安看起來成熟了不少,晏寧的去世彷彿已經把最後一絲稚氣從他臉上帶走了。他朝趙崇昭行了一禮:“陛下。”
趙崇昭看了謝則安許久,直至左右都忍不住頻頻望向他,他才抬手免了謝則安的禮。
趙崇昭說:“謝卿一路上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再上任吧。”
謝則安說:“謝陛下。”
久別重逢,他們只說了這麼三句話。
太常寺卿由參知政事徐延年兼任,徐延年是個萬年小透明,雖然和徐君誠一樣姓徐,卻不像徐君誠那樣有家族在背後支撐。他是寒門出身,一路跌摸滾爬擠進了政事堂,平時卻總是處於隱身狀態,基本不上線、不發言——連謝則安這樣的活泛人,以前都沒和徐延年說上過話。當初趙英將徐延年定為顧命大臣之一,許多人都吃驚不已,大部分的心理活動都是:臥槽這誰啊。
謝則安見完趙崇昭後並未立刻回家,而是去政事堂拜見徐延年、姚鼎言和徐君誠。
姚鼎言和徐君誠都是他的老師,可如今他們之間的關係卻勢同水火。姚鼎言要搞的制置三司條例司等於要奪徐君誠的權,徐君誠再怎麼大度都不會高興。再加上前面秦老太師一系遭貶的遭貶,流放的流放,徐君誠不少同門和知交都被波及了,徐君誠對姚鼎言已不復是當初的欣賞與期許。
徐君誠開始猶豫。
他在自己是否真的應該繼續對姚鼎言的種種行徑坐視不管。
而姚鼎言一點都沒變,不管是對自己的新法還是對謝則安的態度都一如往常。
謝則安見完兩位老師,心中微沉。姚鼎言和徐君誠意見相左,將來的反目似乎是註定的,到時他可能連去見他們之中的某一個都得慎之又慎。
謝則安去拜見徐延年。
徐延年長得白白胖胖,脾氣也像團棉花,怎麼揉捏都可以恢復原狀,從來不和人生氣。見了謝則安,徐延年笑呵呵地招呼:“謝狀元回來了?你還沒到,我就聽不少人說到你了。後生可畏啊,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謝則安說:“徐參政可千萬別這麼說。”他認真地行了個晚輩的禮,“太常寺的事務我不太熟悉,以後還得徐參政您多指點。”
徐延年說道:“談何指點,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七八年前你已經跟著姚參政處理大理寺和刑部刑獄案件,協同徐參政和陛下整改過太醫署、弘文館,這兩年來又在地方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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