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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你們主僕倆可真有趣,他怕你出賣他,急匆匆地幫我安排好接你過來的門路。你呢,又為了你的‘朋友’把他的罪證送到京城。這下好了,你過來了,他也進了天牢。”
端王一瞬間明白這是誰的手筆。能在涼州無聲無息地做出這種事,除了曾經在涼州經營好些年的呂寬還有誰?果然,任何時候都不應該對敵人心慈手軟。
端王抬起頭朝耶律衍笑了笑,說道:“所以呢?我過來了又如何?”
瞧見端王臉上那渾不在意的笑容,耶律衍心頭火起,語氣卻越發溫和:“你過來了又如何?你為魚肉,我為刀俎,你會如何,以後都由我說了算。”
端王抬眼,眸光帶著幾分冷意:“是嗎?”
耶律衍猛地捏住他的下巴,逼他直視自己的眼睛,吐出一個字:“是。”他收緊手指,“你可以想想該怎麼討好我了,你那兒子就做得不錯,你到了那邊之後會看到當狗當得多有滋味。”
端王懶得和耶律衍說話,他掙開耶律衍的鉗制,問道:“今晚先不走吧?”
耶律衍眯起眼看著他。
端王說:“給我準備個帳篷,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盯著端王眼底的青影一會兒,耶律衍笑了起來:“真是嬌慣的傢伙。不過你活了這麼久,恐怕還沒吃過這樣的苦頭,那就先遂了你的意吧。”他叫人去安營紮寨暫留一晚。
端王當然不會認為耶律衍果真這麼好說話。他躺進帳篷,豎起耳朵聽周圍的動靜。能讓耶律衍親至,呂寬還出賣了什麼?他皺眉思索著,卻聽外面傳來幾陣狄語交談。接著是的律的律的馬蹄聲由遠而近,整塊綠洲很快被火光照亮。
端王揭開帳門看去,只見一批西夏人正在湖邊與耶律衍商談。
西夏人和狄人都長得非常高大,雙方對峙片刻,才放下長刀說起話來。
不管是西夏語還是狄語,端王都不太精通,光這麼遠遠地看著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端王放下帳門,回到床鋪上閉目思考。西夏人能和狄人聊什麼?正想著,鼻端忽然傳來一陣刺鼻的氣味。
這東西是……火油!
這麼濃烈的味道,火油量恐怕不會少,他們想做什麼?
端王皺緊眉頭。
這時一隻飛奴悄無聲息地落在他帳篷周圍,墊著爪走了進來。端王沒動,等飛奴走上前才伸手拆下飛奴足上的短箋。那是一張空白的紙,中間卷著根短短的鉛筆芯。這種飛奴是謝則安精挑細選選出來的,從出生開始就經過嚴格的訓練。當有人陷入困境時可以捏碎身上的傳信香,這種傳信香能在身上停留數天,吸引這一類在空中往來的飛奴。
飛奴腳下繫著紙筆,供他們傳信求助。端王簡短地將自己的處境和剛才的發現寫下來,系回飛奴足上讓它悄無聲息地走出帳篷。
飛奴展翅飛走。
端王閉上眼休息。
過了大半個時辰,帳門被人掀開了,耶律衍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帳篷內。端王睜眼,也不起身,就那麼靜靜地看著耶律衍。
耶律衍的心臟像被那雙眼睛吸了過去一樣。那個主動“投誠”的端王世子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像端王,諂媚得叫他作嘔。越是看著那麼個醜陋的東西,他越是惦記著“正主”。這也是他力排眾議來西夏一趟的原因,有些東西他必須要弄到手,既然老天都把機會送到他手上了,他怎麼可能往外推?
耶律衍坐到床鋪邊,伸手抓住端王的手腕把玩:“你這麼安分,可真讓我吃驚。”
端王冷嗤:“我要是不安分,你會用很多辦法讓我安分吧?”
耶律衍說:“你真瞭解我。”
端王說:“我要睡了。”說完還真閉起眼,不再理會耶律衍。
耶律衍哈哈大笑。他邊笑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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