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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屋內的一切。
姚鼎言和徐君誠都是人精,平時沒什麼機會聚頭,真正走到一塊,倒也不至於無話可說,一路上聊得還挺歡暢。要不是謝則安知道他們之間的分歧有多大,肯定看不出他們已經翻了臉,只會以為他們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他們三個人本來絕無可能再像這坐在一起,真正坐下來,氣氛竟然很不錯。姚鼎言和徐君誠高來高去地聊天,謝則安乖乖在一邊給他們煮茶。
這可是好技能,得好好學啊!
水一翻滾,謝則安把茶奉到姚鼎言和徐君誠面前。
姚鼎言兩人默契地停下來,齊齊看向謝則安。謝則安一臉靦腆兼羞澀的小笑容:“先生你們都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我多不好意思!”
姚鼎言直言問道:“三郎,你在打什麼主意?”
謝則安還是非常靦腆:“先生,我想給你們看點東西。”
姚鼎言眉頭一跳。
他和徐君誠對視一眼,都覺得不太美妙。以前謝則安每次忽悠人替他出頭時,臉上都是這小表情兒!這幾年謝則安遠離京城,他們被禍害得少了,可聽說涼州那邊的端王被他折騰得挺慘的……
徐君誠說:“什麼東西?”
謝則安把姚鼎言和徐君誠拉到一個碩大的沙盤前,麻利地堆出了西夏的地形。他在西夏皇宮那插了根小旗:“燕衝大哥在西夏那邊埋了很多線,目前西夏朝廷、西夏商賈、西夏軍隊那邊都有我們的人。”
姚鼎言和徐君誠點點頭。
燕衝是邊將,遇急事可以自行裁斷,可這種禍害整個西夏的大事還是得和政事堂這邊說一聲的。他們雖不知道燕衝派去的是什麼人,卻清楚燕衝對西夏境內的控制力已經遠超於外人的想象。
比如燕衝去年居然給趙崇昭的內庫弄了筆錢,說是西夏“密貢”,“密貢”這詞簡直聞所未聞!難道西夏朝廷居然有做好事不留名的良好品德?唯一的可能性是,燕衝從西夏那弄了一大筆錢,那筆大得他拿在手裡非常燙手,只能秘密送回京給趙崇昭充實內庫。
這可真是咄咄怪事!
守邊打仗不費錢就算了,還能來錢?
偏偏西路軍做到了。
姚鼎言睨了謝則安一眼:“難道你在涼州時做了什麼事?”
謝則安恬不知恥地誇自己:“我做的事可多了,在我的治下涼州政通人和,百廢俱興,要多好有多好。我走的時候——哎喲喂,不知道先生你們有沒有聽說,涼州百姓夾道相送,個個都哭得肝腸寸斷,拉著我不讓我上馬。”
徐君誠說:“……你小子正經點。”
謝則安馬上恢復靦腆的模樣:“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就是認識了好些個老頭兒和沒正形的人——”
謝則安正要把杜清杜醒他們拉出來抹黑幾把,門外有人怒然插口:“你說誰是沒正形的人?你小子給我說清楚!”隨著這話落音,門也被人推開了,一高一矮兩個中年人闖了進來,滿身酒氣,怒目直橫,“還好我們來得及時,要不然你這張嘴不知會把我們編排成什麼樣!”
謝則安摸摸鼻頭,也不辯駁,轉頭向姚鼎言兩人介紹:“先生,他們就是杜清先生和杜醒先生。”
西夏的局勢,杜清杜醒是最清楚的。他們並不謙虛,大大方方地站在沙盤另一側,將謝則安的“多線計劃”合盤托出。新法在國內還沒施行,已經先在西夏那邊開展一段時間。當然,西夏那邊的新法是閹割版的,他們壓根沒想過要善後,手腳都放得很開,完全把那邊當自家試驗田來玩。
杜清說:“這邊有三個區域,接近邊境這邊,花的力氣比較大,上下都有好好整治,一年下來略有成效;中間這塊包括西夏王都在內的地方,幾乎全由當地官員操作,一年下來……呵呵,結果先不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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