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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誠說:“三郎你做事謹慎是好事,但也不要什麼事都一個人扛著。”他伸手拍拍謝則安的腦袋,“你我的師徒之誼擺在那裡,即使你再怎麼避,別人也不會覺得你和我沒關係。”
謝則安眼眶一熱:“先生!”
徐君誠說:“有什麼要做的儘管和我商量,你的想法要是夠好,我一定支援你。”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不過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陛下讓我為相只是一時之選,他心中屬意的人恐怕還是你姚先生,往後我要是不在相位了,你再想撇清關係可就難了。”
謝則安苦笑說:“先生把我當什麼人了?”
徐君誠說:“這和你是什麼人沒關係,懂得權衡時勢才是真正的聰明人。”
謝則安用徐君誠的話堵回去:“先生你不是說了嘛,就算我再怎麼避,別人也不會覺得我和您沒關係。”
謝則安把自己的想法簡單地告訴徐君誠。
徐君誠說:“你小子果然藏著不少東西。”謝則安是徐君誠教過的,他怎麼會不知道逼一逼謝則安能逼出很多出人意料的東西?以前謝則安就是太疲懶了,做事隨性而為,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沒個定性。他笑了起來,“等當值完了,我去你家坐坐。你不厚道,陛下賜宅都不請我們去坐坐。”
謝則安爽快答應。
他轉身離開政事堂,出門時卻撞上了姚鼎言。姚鼎言和剛見面時還是沒多大變化,朝衣邋里邋遢,衣領都捲了起來,他自個兒一點都不在意,腰板挺得老直。姚鼎言目光如炬,掃過謝則安輕鬆快意的笑臉,臉色並不好看:“三郎來了。”
“先生,”謝則安恭恭敬敬地喊完,才回道,“來找徐先生說點事。”
姚鼎言說:“你徐先生經常惦記著你,你是該來見他了。”
姚鼎言話裡帶著刺,謝則安聽得不舒服。他抬起頭看向姚鼎言,唇微微翕動,最後還是嘆了口氣:“先生,我一直想去您府上拜訪。”
姚鼎言見謝則安毫不閃避,頓了頓,說:“好,當值完你到我府上來,我們說說話。”
謝則安一愣,沒想到姚鼎言突然鬆了口。他想到和徐君誠的約定,艱難地吐出話來:“我剛和徐先生說好了,等會兒徐先生要到我新宅那邊坐坐。”
姚鼎言臉色黑透了。他說:“那算了,你以後都不必來了。”說完他毫不猶豫地拂袖而去,留給謝則安一個冷漠至極的背影。
謝則安小心翼翼地提醒:“先生……你剛剛不是要進政事堂嗎?怎麼往外走了……”
姚鼎言猛地頓步,靜立良久,終於忍不住轉頭瞪著謝則安。
謝則安說:“先生,要不您也一起過來好不好?我那邊新宅落成,請不著您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他非常犯規地擺出乖寶寶姿態,繼續小心翼翼地看著姚鼎言。
姚鼎言默然片刻,狠狠敲了他腦袋一下:“你小子就知道耍這種小心眼!”
謝則安說:“那我當您答應了!”說完他避開姚鼎言想再拍下來的魔掌,逃似也地跑走。
姚鼎言的手懸在空中片刻,緩緩放了下去。他抬頭看向政事堂的方向,就在隔著幾扇門、幾扇窗的地方,徐君誠在那裡辦公。曾經他以為,徐君誠會是最支援他主張的人;曾經他還以為,謝則安會是接他班的人。可惜那終究只是他的“以為”,不管怎麼看,他和徐君誠、謝則安都漸行漸遠。
算了,去一趟也沒什麼。
姚鼎言大步邁進政事堂,專心處理公務。
謝則安忙完太常寺的事,又一次守在趙崇昭旁邊。趙崇昭讓左右都退了下去,直接拉了張椅子讓謝則安坐在他身邊,國事繁忙,趙崇昭哪天都偷不了閒,只能磨著謝則安和自己一起看。
謝則安早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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