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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昂這話其實還是承認了他覺得責任在於趙崇昭。
若是趙崇昭在過來之前聽到這種話,肯定會怒不可遏,徹底恨上趙昂。可看著趙昂泛紅的眼睛,趙崇昭直覺這個堂弟比自己要曉事得多,他安靜片刻,伸手揉揉趙昂的小腦袋:“昂弟,你要入京住一段時間嗎?”
趙昂一怔,不太明白趙崇昭這句話的用意,忍不住看向謝則安。
趙崇昭也看向謝則安。
謝則安和趙崇昭向來極為默契,不須怎麼思量就道出了趙崇昭的意思:“昂弟,殿下是覺得你能體察民情,想你到京城小住,多陪他一起到底下走走。”
趙昂說:“那有什麼問題,如果崇昭哥你想我去的話,我當然會去!”他說完又補充,“不過得先處理完老虎入城的事才行。”
三人回到裕王府宿了一宿,第二天一起去見裕王。
裕王是個閒散王爺,生來就是高低腳,走路不太好看,所以他非常懶,到哪都要人抬著。據說他當年迎親時都是讓人抬去的,氣得趙昂他娘都哭了,但婚後倒是鰜鰈情深,沒聽說他們有什麼齟齬,即使成親二十餘載只有趙昂一個兒子,裕王也沒去納妾。
趙英曾想給裕王賜美人,裕王哭喪著臉說:“皇兄啊,我每個月要對王妃履行‘行房義務’已經那麼辛苦了,你這不是想折騰死我嗎?”
打那以後,這位王爺“懶得行房”的名頭傳遍了街頭巷尾。
見到了“懶得行房”真人,謝則安肅然起敬。
真是奇葩處處有,皇室特別多啊!
聽完他們的來意,裕王說:“這小子的脾氣也不知隨了誰,像是有使不完的勁。”
裕王妃說:“對啊,前些天聽到這小子擒了兩隻老虎時我們都嚇壞了,幸虧他沒傷著。”她後怕不已地回憶,“我趕過去時這小子一邊剝那老虎的皮,一邊哭得像個淚人兒,你們說他傻不傻!”
想著那時的畫面,趙崇昭鼻頭也一酸。
看到那兩隻老虎傷了那麼多人,趙昂肯定又氣憤又難受,所以制服它們後邊恨得剝它們的皮,邊傷心得猛掉眼淚。
這種真性情的娃兒,哪能說他傻呢?
趙崇昭說:“昂弟不傻,他是個重情義的。”
有趙崇昭坐鎮,知府很快順藤摸瓜找到了派人押送老虎的人。好巧不巧,那正好是謝曦父親的至交,聽說太子要嚴查,這人慌了神,痛哭流涕地把謝曦父親賣了,對審問的人說是謝曦父親告訴他們太子要猛獸!
一邊牽涉了潼川謝家,一邊牽涉了太子,知府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這時潼川謝家那邊有了動作,不管世事已久的親自出面,將謝曦一支清出了潼川謝家族譜,同時快馬加鞭讓人送信到京城,讓謝季禹和謝望博回家一趟,說是有要事相商。
潼川謝家的壯士斷腕讓知府沒了顧忌,很快拿出了章程,當機立斷地將涉事之人一一收押,案卷上送大理寺作進一步裁斷。
趙崇昭和謝則安返京時帶上了趙昂。
路過百獸山時趙崇昭勒馬停佇,對謝則安說:“三郎,你以前不是說過可以弄個什麼‘動物園’嗎,給沒機會出去遊歷的人認識認識這些飛禽走獸嗎……”
謝則安點點頭。
趙崇昭說:“這地方就改成你說的‘動物園’吧,可以找有經驗的獵人來給大家講講遇到它們時該怎麼應對,還有在野外如何提防蛇蠍猛獸之類的,也算是有個用處。”
謝則安說:“殿下的想法不錯。”
趙昂也在一邊點頭。
那些經驗大多是用命換回來的,若能讓他們教會更多的人怎麼在危險時刻保住性命,這百獸山留著也無妨。
趙崇昭說:“我要在這‘動物園’前立一個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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