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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謝則安委屈捂頭:“我才十歲,哪懂這些!”這身體要是能懂,小兄弟早抬頭了,他哪還能坦然地和謝季禹坐在這兒探討這等“人生大事”!
謝季禹壓根不信。
謝大郎才是真看不懂的人,他面色古怪地在紙上寫:“這些招式都不太對勁,根本傷不了人。”
謝則安:“……”
老婆快來看!這裡有個純潔的處男!
謝大郎還在那兒寫:“而且為什麼要脫光衣服?”
謝則安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這樣練功的話,可以讓人心無旁騖。你想想,兩個人都脫得光溜溜的,要是心裡想著‘好羞恥啊根本練不下去’的話,這功夫就練不成了!所以這是鍛鍊他們的專注力、他們的忍耐力、他們的臉皮厚度……”
謝大郎:“……”
雖然他不太懂,但還是覺得謝則安是在胡扯。
他看向謝季禹。
對上大兒子“求知若渴”的目光,謝季禹輕咳一聲,說:“別聽三郎胡說,這是成親時要做的事,你看圖上都是一男一女……”
謝大郎默默挑出其中一本遞給謝季禹。
謝季禹一看,圖上居然是兩個女孩!
謝季禹說:“……有時候女孩和女孩之間也可能相互慰籍……”
謝大郎再默默地遞給謝季禹另一本。
謝季禹:“……”
那是兩個男的!
謝季禹硬著頭皮解說:“這洞房花燭,有走水路的,也有走旱路的。這男女之間,一般走水路,魚水之歡說的就是這一種。男男之間雖然有悖倫常,卻也是古來皆有之事,前有分桃,後有斷袖,他們一般走的是旱路。不過旱路畢竟不是正途,你們不需要了解太多,只需知道水路怎麼走就好。至於具體怎麼走,你們可以好好看看畫冊上畫的,洞房時可別走錯了。”
謝大郎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眼看謝季禹臉色都快僵掉了,謝則安忍不住為他掬一把同情淚。要知道他和謝大郎目前都還沒有真正“發育”,這種事兒說得再多謝大郎也是不懂的,難為他繃著臉把這旱路水路說出口!
謝則安悄悄把謝大郎找出來的那兩本“異端”收了起來,免得謝大郎看多了“誤入歧途”。
謝季禹簡單直接地把“婚前性教育”搞定,逃似也地離開謝則安的院落。
謝則安把幾本畫冊塞進謝大郎懷裡:“留著你以後看!”
謝大郎認真又鄭重地點點頭。
謝府上下又忙碌了兩天,終於迎來了謝則安的大喜之日。
第69章
謝則安對大婚的各種禮儀一知半解,只能老老實實當起了提線木偶,管事怎麼說他怎麼做。
晏寧公主臥病在床,謝則安的身份又不尷不尬,很多步驟理應省卻,在大婚前一天,謝府卻來了風塵僕僕的一行人:潼川長房那邊的。
領隊的是長房長子謝望博,他是長子,卻不願繼承家業,終日閒散無視,弄了個學堂在外頭講學。他什麼都講,遇上佃戶,他和他們講耕作,遇上鐵匠,他和他們講鍛造,偏偏還什麼都能說通,神之又神!久而久之,別人都管他那學堂叫“百曉堂”,遇上什麼新奇的、什麼不懂的,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百曉堂的謝望博,可以說潼川各行各業中都有與謝望博交好的人。
謝望博這次來京是為了開春的春闈。
謝望博被家裡委以重任,將家中已經過了鄉試、州試的子弟領來京城備考,有些沒過的,也帶他們出來見識見識。
謝望博見謝府張燈結綵,瞠目結舌地站在門外好一會兒,叫門人去通報一聲。
謝季禹忙得暈頭轉向,一聽謝望博報的名字,立刻把手上的紅箋一放,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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