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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到了他住慣了的院落裡。謝大郎和張大義都在那兒,謝大郎在紙上寫著什麼,張大義坐在一邊替他回答。聽到拱門那兒傳來的腳步聲,謝大郎抬起頭來。
一見到和謝則安並肩而行的謝曦,謝大郎皺緊眉頭。他握筆的手一頓,快步上前把謝則安拉到身後,警惕地看著謝曦。
謝季禹說:“大郎,是你大伯把你堂兄們領來京城參加春闈。”
謝大郎看了看謝望博算是問好。
謝望博熟知謝大郎的脾氣,沒有怪罪的意思,反倒饒有興味地瞧著謝大郎和謝則安。這才短短几個月,他們倆看起來倒像是親兄弟了,謝大郎口不能言,卻從小就比別人更為敏銳——要是照著他的喜惡去看人,過個幾年保準沒差!
謝望博和謝季禹一樣不太愛摻和本家的事,這次會應下這件事是因為京城這邊出了不少新鮮事物。他自號百曉,好奇心自然比別人都強,前些時候多聽了幾樣新玩意兒,心癢得很,馬上迫不及待地出發了。
謝望博問謝則安:“那就是你朋友?”
謝則安正為謝大郎的反常莫名著呢,謝曦這人有點裝,才見了一面他也瞧不出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樣的人。瞧謝大郎那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謝則安馬上找到了定位:不討大郎喜歡的,那肯定不是什麼好傢伙。
謝則安說:“對,”他引著謝望博往前走,“張大哥,這是我大伯。”
張大義不卑不亢地迎上來:“久仰謝先生大名,我是臨陽張家張大義。”
謝望博聽到“臨陽張家”,精神一振。他說道:“你祖父是英雄啊。”
張大義說:“可惜我們這些做兒孫的不爭氣。”
這年頭自報家門時的規矩就是先把本家報上來,張大義以前從未提起“臨陽張家”這四個字,但這回他是以謝則安朋友的名義上門來的,面對潼川謝家的人怎麼能讓謝則安丟臉。
他祖父當初也在北邊,送走一批後輩後帶著留守的人慨然赴死。偏偏他們這些被他們拼了命保下來的卻一點都不爭氣,要麼賣兒易女,要麼淪為商戶,都沒什麼出息。
張大義臉皮薄,不像當初那些拿了錢就跑的“叔伯”一樣,天下一太平又以臨陽張家子弟自居。
別人背地裡會不會嘲笑是另一回事,他們自個兒心裡過不過得去?
要不是眼下這種情況,張大義是不會把“臨陽張家”說出口的。
見張大義面色微沉,謝望博一下子猜出了他的想法。謝望博說道:“你也不差,我在潼川都聽說過你的名字。張家椅已經傳到潼川那邊了,許多酒樓茶肆都換上了它——光是這一樣就已經很了不得了,更別提還有你們張氏商鋪賣出來的雪花紙。”
張大義說:“謝先生果然不負‘百曉’之名,連張某這種小人物的事情都曉得。”
謝望博說:“我們就不要相互吹捧了。”他簡單地向張大義提了安置謝家子弟的事。
張大義說:“沒問題,旅舍那邊還空著呢。而且那兒有三郎幫著建起來的藏書館,三郎向姚先生、徐先生他們討了不少書,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那兒的紙筆是免費自取的,想抄回去都沒問題。”
謝望博說:“你這麼一說,連我都想去瞧瞧了。”
張大義說:“謝先生可以一起過去。”
謝望博本身就是個隨性而為的人,聞言轉頭對謝季禹說:“季禹你先去忙,我和張先生領他們去安頓好再回來。”他拍拍謝則安的肩膀,“早就聽說你拜入了姚鼎言門下,了不得啊。”
謝則安說:“哪裡哪裡,運氣而已。”
送走了謝望博,謝則安又被謝季禹趕去熟記明日大婚的流程。
娶天家女沒那麼簡單,裡頭的講究多著呢,謝則安想得頭都大了,索性一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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