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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衝臨去前告訴燕凜要好好聽徐君誠的教導,必須學大學問,學做大事,要是沒有縱觀全域性的眼光,去了邊疆也只是給敵方添個人頭而已。
燕凜看了眼讓燕衝另眼相看的謝則安,說道:“還沒到西疆。”他安靜了一會兒,才補充,“長孫大哥的靈柩已經回到京城了,他們說在半路上遇到了二哥,二哥一定正馬不停蹄地趕過去。二哥和長孫大哥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很好,他都沒等到看長孫大哥下葬。”
謝則安的小心臟莫名地一抽。
他驀然想起相識不久時燕衝說過他像他的一個朋友,那語氣是十分熟稔的。大概正是因為他和那位朋友在某個方面有些相像,燕衝才一直對他照顧有加。
現在看來,燕衝的那個朋友很可能就是這位“小長孫”。
對於這樣的知交來說,看不看對方下葬反而不重要了。燕衝一心要做的,是儘快趕到西疆、儘快將局面穩下來,不讓對方鎮守西疆的多年心血毀於一旦。
謝則安問燕凜:“不知道到時我能不能去拜祭?”
燕凜說:“自然是可以的,當年你祖母和長孫將軍交情極好,於情於理你都該去的。”
謝則安沒想到這一層,說:“那我到時一定去。”
燕凜點了點頭。
兩人並肩齊行,走出朱雀街一轉彎,瞧見了臨水而建的金玉樓。燕凜和謝則安都沒喝酒吃飯的心思,本想直接回家,卻聽前方一陣騷動,好像是金玉樓裡又出了什麼亂子。
謝則安和燕凜對視一眼,快步上前。
一踏進金玉樓,謝則安就看見個身穿白衣的少年郎在桌椅的殘骸中間站著。少年看起來和他差不多大,也才九歲十歲的樣子,眉眼秀麗勝似女子,說話卻很不客氣:“我只要那個燒春!”
燕凜一頓,快步上前:“二……郎。”
少年轉過頭,見是燕凜來了,握了握拳,說:“燕凜,你怎麼在這裡?”
燕凜說:“聽到動靜,進來瞧瞧。”
少年杵在那裡不說話了。
有人認出了謝則安,如蒙大赦,迎上來說:“三郎,這個小兄弟非要買燒春,今天的量已經賣完了,而且他年紀那麼小……”
謝則安低聲吩咐:“你送一壺到二樓。”說完他朝燕凜和少年發出邀請,“到二樓去吧。”
少年疑惑地看了看謝則安,又轉頭看看燕凜。
燕凜微微點頭,帶著少年上樓。
謝則安跟在他們身後,打量著少年的背影。十歲的少年雖然有可能沒發育,可依他的判斷,這傢伙分明是個女孩子。
燕凜那一聲“二郎”,本來恐怕是想喊“二孃”的吧?
謝則安讓人送上燒春後就把小二都打發出去。
少年聞見了燒春的味道,訝異地看了眼謝則安。但這會兒她沒有多餘的好奇心,只看了一眼就低垂著眼睫,直接倒滿了面前的杯子。
一飲而盡。
燕凜說:“這酒太烈,二郎你別喝太多。”
一杯酒下肚,少年竟沒有醉倒。她冷冷地說:“燕七你什麼時候這麼囉嗦了。”
認識越多這時代的“同齡人”,謝則安越覺得自己擺在這些人中間一點都不突出!晏寧公主就不說了,眼前這個小女娃兒看起來也一點都不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瞧瞧那灑脫的飲態、那鋒利的言語、那滿含英氣的眉眼,著實不輸男孩。
難怪她一身男裝也無人識破。
只是這女娃兒眉間帶著太多的痛苦,遠超於她這個年紀所能承載的限度。
所以她才一意要買燒春吧?
謝則安問:“你很想喝醉嗎?”
少年一頓,說:“我很想喝醉。”
謝則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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