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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半的意思是:你不拿出技術來那你就是想造反啊!放心吧陛下不會懷疑你的!呵呵,還記得柳家怎麼死的嗎?
謝則安是看著姚鼎言寫的,看完後頭皮發麻。
姜果然是老的辣!
信送出去沒多久,趙英收到了齊王的摺子,上面齊整整地寫著他這些年琢磨出來的鍊鋼之法,同時表示歡迎工部直接派人過來把這些技術學走。最後他在摺子上捎帶著說了幾句“最近我腰痠啊腿痛啊頭疼啊渾身都不太舒服,已經很少去煉什麼鋼啦,哥哥你也要保重身體呀”,其情之懇切、其意之真誠,實在讓人感動不已。
趙英一頭霧水,批了句“身體不爽利就好好歇著”,派人拿去給工部,讓他派幾個人過去學學齊王的鍊鋼法。
這種東西掌握在朝廷手裡總是好的。
齊王看到趙英的批覆時是真的病了,躺在床上非常想吐血。
這姚鼎言厲害啊,真是夠厲害,一把嘴就能把人說死。要是他沒異心,確實該把鍊鋼法交給朝廷;要是他有異心,在沒有必勝的把握之前為了不引人疑竇,還是得把它交給朝廷。
好你個姚鼎言!
齊王不想見工部的人,佯裝臥病在床不出門。
齊王世子趙旻剛把楊珣接回家中不久,新婚燕爾,心情極好。可饒是如此,他聽到齊王獻出鍊鋼法的時候還是面色一沉。
趙旻以不想楊珣來回跑為由獨自去給齊王請安。
齊王見兒子來了,靠著床坐了起來,咳了兩聲,抬起眼皮看著兒子。
趙旻說:“父親真的要把鍊鋼法給出去?”
齊王說:“能不給嗎?”他嘆了口氣,“那是姚鼎言,不是別人。”
趙旻眼底略過一絲陰霾。
齊王說:“旻兒放心,最好的那個法子我不會給出去,只要它還在就好……”
趙旻一喜,說:“還是父王深思熟慮。”
齊王說:“你把前駙馬的‘屍骨’也給出去了,謝謙有沒有保住他的駙馬地位?”
趙旻說:“那沒用的東西,要不是指望他在京城給我們當耳目,真不想再幫他。他如今只能以傷重為由拖一拖,姑姑怕是真的不想再和他過了。”
齊王說:“派人盯著他,他最近碰上太多事兒,要是不穩住他,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
趙旻面色發狠:“我明白,要是他想輕舉妄動,我就讓他假傷變真傷!”他不解地看著齊王,“爹,你當初為什麼會選上這麼個狗東西?”
齊王說:“因為他是真小人,真小人才是最好控制的。而且像這樣的傢伙,很多人連看他一眼都不屑,怎麼會想到有人敢用他當自己的耳目。”
趙旻點點頭,起身離開了齊王的住處。
工部的人一來一回,又花了小半個月。
在同船的人之中有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衣著樸素簡單,長髮利落地挽起,露出秀清的側臉。她站在船前吹了一會兒風才鑽進船艙,和同行的工部官吏聊起天來。
如果說啟程時其他人還有些看輕她,那麼在齊王那邊走了一遭之後,所有人都把她當成了自己人來看!要不是沒有女子入工部的先例,他們回去後肯定會把這女娃兒要進來。
有人好奇地向少女發問:“芸娘,說說你們家小官人的事唄。”
少女正是謝則安身邊的芸娘,她聽到有人問起謝則安,面色一柔,說:“小官人他很聰明,人也很好。”以她的年紀入了奴籍,最容易被人買回去糟蹋。她當時從來沒想過自己還能過上如今這種生活,甚至比以前更加自由!
對於她來說,謝則安是帶給她這一切的人。
芸娘知道工部的人大多忠於謝季禹,補充了一句:“和謝尚書一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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