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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命,他就是下不好棋啊!
二孃本來還期待看到個高手,等看到謝則安的棋被謝小妹打得落花流水,不由噗嗤一笑。
謝大郎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有謝小妹在,二孃很快適應了謝府這個新環境。
謝則安見二孃心情好多了,開始盤問長孫府的“不動產”有哪些。長孫府一開始並不是沒有鋪面之類的“實業”,可長孫將軍那些不省心的親戚要麼把它們敗光了,要麼把它們據為己有,長孫府竟連一處賺錢的產業都沒有。田產倒是有,可惜的是長孫將軍把它們分給了一些傷兵殘將去耕作,田租一直是意思意思地收一點兒,有時還得倒貼點錢去上下打點。
長孫將軍自己坦蕩磊落,自然覺得別人也坦蕩磊落,誤信別人的次數遠比其他人要高,大好的產業統統搞沒了。謝則安搖搖頭,他佩服長孫將軍的性情,但要是找合夥人的話,他肯定不會找這傢伙!
謝則安肅然起敬地看著二孃:“二郎啊,你可真是任重而道遠……”
二孃:“……”
謝則安最擅長的就是“起死回生”,把長孫府的產業清點完後,他圈了幾個地方讓二孃先回去想辦法把它們收回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長孫府要是不拿回一點底子,他也沒辦法幫到他們。
二孃看了看謝則安畫出來的地圖,點了點頭。
過了兩天,燕凜又找上了謝則安。他問道:“三郎,你對長孫家的……二郎說了什麼?”
謝則安微訝:“沒說什麼啊。”
燕凜面色古怪:“有流言說這兩天二郎領著人去砸人家的店,紛紛傳言長孫府這是破罐子摔破,變回山匪了。”
謝則安:“……”
果然是將門虎女啊,收回店鋪的姿態都這麼颯爽!
謝則安沒向燕凜說出長孫家的困窘。
燕凜看出謝則安不願多提,頓時住了口。他朝窗外望了眼,轉了話題:“徐先生都來了,殿下怎麼還沒到?”
謝則安搖了搖頭,說:“教習殿下武技的先生前兩天回來了,我早上都沒去找殿下了。”
燕凜點點頭。
眼看徐君誠要進來了,兩個人默契地結束了談話正襟危坐。
見趙崇昭沒到,徐君誠皺了皺眉,正要差人去找,卻見趙崇昭急匆匆地跑來,拉起謝則安就要往外跑。
徐君誠少有地動怒了:“殿下!”
趙崇昭心裡咯噔一跳,還沒說話,眼眶先紅了:“先生,我回來再向您請罪!”
徐君誠一看趙崇昭那紅通通的眼睛,馬上知道是真的出了事兒,擺擺手說:“去吧。”
趙崇昭牽著謝則安直跑,手握得死緊,像是害怕一放開謝則安就會消失一樣。
謝則安問:“殿下,到底怎麼了?”
趙崇昭的牙關在打顫,手也在發抖。他哽咽著說:“寧兒昏迷了,生辰那晚之後她就沒再醒過來。我以為她只是和以前一樣病一兩天,可太醫說、太醫說她有可能就這樣一直醒不過來,甚至、甚至——三郎,我害怕,我很害怕。”
謝則安聽趙崇昭毫無保留地把內心最深處的恐懼說了出來,輕輕回握趙崇昭的手。
他明白趙崇昭的感受,看著最親近的人躺在病床上飽受折磨,自己恨不得替對方受過,事實上卻什麼都做不了。眼睜睜看著他忍受痛苦,眼睜睜看著他日漸消瘦,眼睜睜看著他走向死亡……
這樣的過程無疑是天底下最難熬的劫難。
謝則安只能勸慰:“會沒事的。”
趙崇昭說:“三郎,我害怕以後都見不著寧兒了……人為什麼要死呢?要是大家都不會死就好了。”
謝則安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抱了抱趙崇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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