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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個子先開了口:“梁統領,我有事要報。”
梁撿冷眼盯著他:“說。”
小個子說:“我剛才在謝謙房中看到了以前那位駙馬爺的絕筆信!”
梁撿這次去潼川一無所獲,正憋悶著呢,聽到小個子的話後整個心顫了顫。他問道:“真的?”
小個子說:“真的,我還把信上的內容記了一半。”他當場把那封寫給長公主的信背了出來。
信裡的意思很明白,前駙馬知道自己可能沒辦法活著回來了,所以希望長公主好好活下去,早日另覓佳婿。
梁撿與前駙馬熟識,聽後立刻知道小個子不是在說謊,那信確實是前駙馬寫的!
謝謙怎麼會有前駙馬的信?
梁撿馬上想到了李氏,想到了最有可能的可能。那個人臨去前想起了他的妻女,所以派人去護住她們。把人派出去時那個人難以自控地想起了遠在京城的長公主,提筆寫了這麼一封信,託派出去的人帶回京城。
至於他的妻子為什麼沒有活下來、他的女兒為什麼會變成“李氏”,只有找到那個人派出的人才能得到答案。
……也許已經得不到答案了。
那人派出來的人要不是到了最後時刻,肯定不會把信和他女兒交付給別人。
最有可能的是那個人已經死了。
謝謙憑藉那人的信見到了長公主的面。
最開始也許是為了求個前程,後來恐怕是見色起心,作起了駙馬夢。
一邊是尊貴美麗的長公主,一邊是無父無母的糟糠之妻,一個極其自私的男人會舍掉誰是再明白不過的事了。
梁撿想到謝謙剛才那狼狽的模樣,心中有些解氣。他心念一動,問道:“是不是三郎那小子叫你們來的?”
兩個侍衛又不吭聲了。
梁撿冷嘿一聲:“你們倒是忠心!我直接找那小子去。”說完已經消失在兩個侍衛眼前。
兩個侍衛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心驚。可這大半夜的,他們已經沒法入宮了,只能按原計劃去謝則安的“私塾”那邊落腳。
謝則安已經打過招呼,兩個侍衛剛到“私塾”,一個身材高大的人立刻迎了出來,把他們領到一處客房休息。
門一關,整座宅院恢復了他們來時的安靜,像是根本沒人進出過一樣。
梁撿回到謝則安住的院落,把謝則安從被窩裡拎了出來。
謝則安冷得一激靈,立刻睜開了眼睛。等瞧見揪著自己衣領的人是誰後他笑嘻嘻地說:“您回來了?”
梁撿疾言厲色:“是你派人去長公主府上搗亂的?”
謝則安一臉驚喜:“他們成功了?”說完他發現自己好像暴露了,趕緊擺出迷茫的表情,“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梁撿說:“你不知道?那前面那句‘他們成功了?’是怎麼回事?”
謝則安乖乖巧巧地說:“您聽錯了。”
梁撿氣得不輕:“我耳朵還沒聾!”
謝則安秉承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基本原則,說道:“既然您都知道了,我只能坦白了——是太子殿下的主意!您想想看,我哪有人能派出去啊?那是太子殿下的人。”
梁撿冷盯著他。
謝則安頭皮發麻,往後退了退,繼續振振有詞地替自己辯解:“本來殿下想做的事更兇殘,他準備套謝謙麻袋,扔鞭炮進謝謙褲襠,炸他小嘰嘰!”他唏噓長嘆,“我花了老長時間才說服殿下別那麼幹,萬一把人炸沒了怎麼辦?好說歹說,殿下才接受現在這個方案,只炸茅坑不炸小嘰嘰。”
梁撿:“……”
謝則安這話扯得有理有據,令人信服——前提是這傢伙以前沒和他提過去套謝謙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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