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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在那簡略地留了幾句話,叫人把它送回京城。
接著便未再停頓,一路往西。
趙崇昭知道謝則安這天要回來,早早就期待著了。要不是還得主持早朝,他早出宮迎接謝則安去了。沒想到早朝時沈存中突然說出渾天儀的檢測結果,說將會有一次嚴重的地龍翻身。
這話一出,所有人臉色都不太好。地龍翻身,天狗食月,在這個時代都是不祥的徵兆,當初孟相就是因為這個而辭相歸隱的。
沈存中此話一出,不少人都悄悄看看趙崇昭,又悄悄看看姚鼎言。當初孟相是早就心有辭意,趙崇昭又不喜他的迂腐,假意挽留兩次之後就讓孟相歸鄉了。這一次姚鼎言該如何自處……
趙崇昭感受到了朝會上瞬息之間的氣氛轉變。
他眼底掠過一絲失望。在謝則安的薰陶下,他最先想到的不是怎麼讓老天“息怒”,而是想到了可能受災受難的百姓。他抬手在御案上重重一拍,目光掃過百官臉上。姚鼎言與趙崇昭相處最多,怎麼會看不出趙崇昭的想法?他上前一步說:“當務之急,還是要下令讓各地嚴加警戒,如果有異象出現一定要全面提防!”
趙崇昭這才稍稍少了怒氣。他站起來點了戶部尚書、工部尚書還有置制三司條例司幾個人的名,並把這件事交給了謝季禹去辦。沒辦法,戶部、工部都曾經是謝季禹手底下的,而且他以前常常借防災救災的機會往外跑,對這種事情最有經驗。
見其他人臉上表情各異,趙崇昭有點煩躁,一甩手,離開了正殿。
趙崇昭回到書房,本想著謝則安應該快到了,結果等了一會兒,卻等來張大德惶急的臉。
趙崇昭問:“大德,怎麼回事?”
張大德憂心忡忡地說:“狄國國主到了,但是,但三郎沒回來。”
趙崇昭呆了呆,心裡湧出一陣委屈。他強壓下心裡的不高興,問道:“三郎不是和他一起回京的嗎?怎麼會沒回來?你是不是弄錯了?”
張大德說:“三郎往西邊走了……”
趙崇昭猛地站起來。
他拿起桌上的鎮紙用力把地上一摔。
張大德噤若寒蟬。
趙崇昭怒氣直冒:“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說會照顧自己,結果總是往最糟糕的地方跑!明知道北邊有人要殺他他還去北邊,明知道西邊要地龍翻身他還去西邊,每次都是這樣!”他說著說著眼睛都紅了。
趙崇昭罵完,召來幾個翰林學士,讓他們起草文書。同時叫人把太常寺的人喊來,他要祭天請罪!
姚鼎言從政事堂過來,正巧聽到趙崇昭這個決定。姚鼎言知道趙崇昭這是決定把這“天降罪禍”攬上身,心中有些感動。從趙崇昭登基以來,一向極為信重他,如今趙崇昭主動攬下這場禍事,姚鼎言怎麼能無動於衷?
姚鼎言俯身一拜:“陛下!”
趙崇昭說:“此是天災,不是人禍,姚相且安心。你們做好佈置便是,而我什麼都幫不上忙,理應向天告罪。”
姚鼎言見趙崇昭眼眶微紅,心中頓生惻隱。
趙崇昭少年登基,如今也不過二十一二,堪堪過了弱冠之齡,卻要挑起守衛江山、安撫百姓的重責,其中的辛酸苦楚不言而喻。
姚鼎言由衷說道:“陛下勵精圖治、一心為民,是百姓心裡最英明的君主!”
趙崇昭輕輕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經掩去了所有情緒。他沒那麼偉大,處處記掛著百姓,他只記掛著一個人——偏偏那個人總把他排在很多東西之後。趙崇昭說:“就這麼決定吧。”
姚鼎言皺了皺眉,問道:“陛下,三郎不是今日回京嗎?怎麼不見人?”
趙崇昭說:“他往西面走了。”
姚鼎言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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