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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好收場的例子卻不多,但張大德等人對謝則安有著盲目的信心。一切事情到了謝則安手裡都會不同,即使趙崇昭是一國之君、即使他們之間是一君一臣,他們還是和以前所有人都不一樣。會懷疑他們走不下去的人,絕對是因為不知道他們曾經有著怎麼樣的過去,從相識那一年開始,他們之間就是緊緊綁在一起的。
謝則安多聰明一個人啊,所以以前謝則安是猶豫的、是冷靜的,似乎永遠沒有動容的時刻。可是張大德從一開始就看著他們的往來,很清楚趙崇昭和謝則安再也不可能找到更適合自己的人了。
試問這世上還有什麼人能讓冷靜自恃的謝則安衝動起來——能讓衝動過頭的趙崇昭成熟下來。他們就像是照著對方最需要、最想要的樣子長大,所謂的天生一對,說的肯定是他們!
張大德毫無原則地催眠自己堅信這個“事實”。
另一邊,謝則安和趙崇昭已經把不小心挑起的火滅了。兩個人衣著整齊地走出來,彷彿剛剛吻在一塊的人不是他們。
張大德也挺直腰身跟在他們身後,彷彿什麼都沒看到。
趙崇昭去了御書房,謝則安則硬著頭皮去政事堂。
姚鼎言來得很早,正戴著眼鏡在看底下送上來的文書。自從有了眼鏡和全身鏡,姚鼎言把自己拾掇得整齊多了,至少領子已經沒有陷進脖子裡去!
謝則安乖乖問好。
姚鼎言抬首看了他一眼,繼續默不作聲地翻閱手裡的文書。
謝則安:“……”
多大的人了,還玩冷處理這一招!
謝則安自發地拉了張椅子,坐到桌邊瞅著姚鼎言,一點都沒有主動認錯兼認罪的自覺。
姚鼎言氣得笑了:“你這小子永遠都不知道反省是不是?”
謝則安說:“我當然知道反省,子曰,吾一日三省吾身……”
姚鼎言說:“那你一日三省什麼?”
謝則安唉聲嘆氣:“高否?帥否?富否?唉,好像都否,所以我只能埋頭努力了。”
姚鼎言:“……”
下一秒,政事堂其他人都聽到了姚相那邊鬧得雞飛狗跳——好像是姚相追著謝則安揍了起來。
對於這對朝中最有分量的師徒之間的鬧劇,所有人都明智地明哲保身,絕不插手。
揍歸揍,他們的師徒情誼還是頗為深厚的。外人插手的話絕對會被他們一起轟走!
果然,謝則安捱了姚鼎言兩下之後,乖乖坐到姚鼎言面前說起這小半年的見聞。他寄給趙崇昭的“菜譜”其實可以看出大致的情況,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往往會體現在他們的餐桌上,有蛋有肉有白米飯,說明日子過得很不錯;糙米稀粥窮湊合,日子過得如何自然不言而喻。謝則安走的地方有窮有富,發現的問題有大有小,真要細細地說出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謝則安只挑姚鼎言感興趣的說。
等他彙報完,又問起耶律昊等人的事情。徐延年負責鴻臚寺的事務,接待事宜是歸他管的,不過姚鼎言身居相位,對這麼重要的事情自然瞭若指掌。他說:“一開始耶律昊還頗為蠻橫,張口就要糧食要武器,也不願和西夏一樣稱臣。不過後來他又改變主意了,說什麼都不要,乖乖遞上了降書。”
謝則安微訝,問道:“為什麼?”
姚鼎言看了他一眼,緩緩說:“耶律昊在京城周圍遊玩的時候,意外拐進了百獸山。”
謝則安一怔。
姚鼎言說:“他看到了陛下樹在那裡的石碑。”當時趙崇昭在謝曦的慫恿下弄出了百獸山,結果猛虎傷了百姓——很多人都知道,謝則安和趙崇昭第一次鬧得差點翻臉就是在那個時候!
那個石碑上寫著“惡政猛於虎”。
過了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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