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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崇昭很想說“那都不是你”,可他知道謝則安不喜歡這種話。他對謝則安說:“涼州那邊需要什麼,三郎你都儘管開口,沒有人敢貪了你的去。”
謝則安說:“那當然,有陛下在,誰敢打我們那邊的主意?”他笑了起來,“說到這個,我還得請陛下你給個恩准。”
趙崇昭說:“三郎你和我客氣什麼?”
謝則安說:“農業合作社那邊已經開始盈利了,我想跟陛下你借朝廷那部分分紅,去賺點小錢。”
趙崇昭說:“沒問題,那本來就是三郎你和小德子他哥哥弄出來的,父皇把它分了一半才沒道理,三郎你要用就拿去用。”
提到趙英,謝則安心中有些嘆惋。趙英若不要合作社的一半,他才要煩惱啊,沒有朝廷這個大靠山,他們哪裡站得住腳?謝則安說道:“事情不是這麼算的,該給的合作社那邊不會少給,就當是我們先借了,紅利統統推遲一年送上朝廷。”
趙崇昭知道謝則安行事向來以穩妥為上,點頭說:“就依三郎你說的去辦,反正戶部如今是季禹叔主事,肯定不會為難三郎你的。”
謝則安聽得額冒冷汗,趙崇昭這話也就他們感情好時能說說,他們感情要是不好了,光是這句話就足夠他喝一壺了。他說道:“陛下你這句話要是落到別人耳裡,他們非彈劾我和我爹不可。”
趙崇昭想到了不太愉快的事,沉著臉說:“你說得還真對。”
謝則安向來極為擅長察言觀色,見趙崇昭不大愉快,關心地問:“誰又惹著你了?”
趙崇昭面色發沉,目光轉到窗外一會兒,重重地將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咬牙說:“還不是那個馬御史!那傢伙太可恨了,整天咬著姚先生不放,害得太學那邊的新法老是推行不開。”
謝則安手微頓,說道:“姚先生肯定會有辦法的。”
趙崇昭聽謝則安和自己一樣信賴姚鼎言,非常高興,拉著謝則安的手說:“我也這麼覺得。”說完他又恨恨不已,“若不是三郎你曾說馬御史是個赤誠之人,我還真想把他弄走,他簡直是個蒼蠅,整天在那嗡嗡嗡嗡嗡嗡。”
謝則安說:“陛下你這麼說話,他們聽到會很傷心。”
趙崇昭說:“我只在三郎你面前這麼說。”他朝謝則安邀功,“三郎你說的話我都記著,雖然馬御史有點煩,但他大部分顧慮還是挺有道理的,我都有聽進心裡去。馬御史肯定覺得我隨時會把他下放,實際上我只是嚇嚇他而已!”
謝則安看著趙崇昭那帶著點兒稚氣的得意,也樂了。趙崇昭真的不容易,十六歲登基,現在也才十七歲,滿朝文武中刺頭不少,趙崇昭很難分辨誰能信任誰不能信任,只能儘量做到不偏不倚。當初馬御史經常彈劾他和趙崇昭,但有人試圖動搖趙崇昭地位時,馬御史又第一個站出來支援趙崇昭,那時他就對趙崇昭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他別惦記著去炸馬家的茅房。
沒想到趙崇昭一直記到現在。
謝則安說:“馬御史是個耿直人,留他在朝中是對的。”
趙崇昭點頭,又說到另一個人:“你記得如柳那個小叔嗎?以前和季禹叔一樣呆在工部的秦明德。他也去了御史臺,短短半年,他搶了馬御史不少風頭。”
聽趙崇昭語氣裡帶著讚賞,謝則安說道:“秦御史以前就是因為脾氣太直才會得罪那麼多人,這回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去噴人了,他肯定高興得很。”
趙崇昭非常贊同,眉飛色舞地給謝則安說起秦明德在上朝時的噴人風姿,秦明德觀點犀利、語氣毒辣,氣得不少人臉皮直抖,可他們偏偏又放不下身段和秦明德對噴,只能乾巴巴地回一句“胡言亂語”。
趙崇昭挺喜歡秦明德——很多人他早就看不慣了,只恨自己不能跟秦明德一起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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