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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事事依你的本事去安排,那也沒錯。但謝則安是誰?他這身份,要麼永遠不起用,要麼誰都得公公正正對待他!
那麼多眼睛盯著,誰要是敢對他徇私,那這人肯定會被士林唾棄,罵這人溜鬚拍馬;誰要敢攔他阻他,呵呵,別人不說,太子先削了你。
老山長還是很樂觀的,科舉的試卷都會糊名,遣專人重新抄寫,不存在閱卷時認出字跡左右為難的問題,按文章水平去判定即可。遇上“一等卷”,還得多個考官共同閱卷,一致評定為“一等”才能上報。
也就是在這個階段考官根本不用頭疼謝則安的身份問題。
至於殿試時趙英給謝則安什麼名次,那就是趙英該頭疼的問題了!
老山長點頭說:“昇平縣那邊你已經很熟悉,對你來說應該是很不錯的。你那個學校也得你去跟進,真要去了倒是很方便。”
謝則安說:“那我好好想想。”
謝則安回謝府後找到晏寧公主,說道:“晏寧,我要備考一段時間,可能得搬去偏院那邊住幾天。”
晏寧公主愣了一下,笑著說道:“好。”
第106章
謝則安閉關得不太徹底。
他依然和許多人有書信往來,其中往來最多的是顧騁父子。詩詞這一關是謝則安的短板,他腦海裡雖然有無數名句佳篇,但記得多跟寫得好沒有直接關係,要是不多練練,他還真沒信心在這種“省考”、“國考”中拔得頭籌。
顧騁父子是最無語的。
顧騁那日見謝則安表現從容、儀態灑脫,頗有種遇到知己的感覺,所以才隨口說了“可以寫給我看看”。沒想到謝則安還真老實不客氣地把詩詞一篇篇地叫人送到顧府,次次都來句“望顧兄指教”,活像他們已經相交多年一樣。
顧騁就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
偏偏謝則安水準還行,他指出缺了什麼,謝則安就補上什麼,有些靈思妙想連他都自嘆弗如。評著評著顧騁索性把老爹顧允拉過來一起看,顧允筆鋒守舊嚴謹,和他正好是另一個極端,兩個人對同一篇詩文往往會有兩極化的評價,顧騁也不幫謝則安整理,直接把兩份意見都寫在信裡寄給謝則安。
謝則安嚐到了甜頭,開始不滿足於光從顧騁父子那得到指點,他開始騷擾姚鼎言、徐君誠以及所有他認識的人,雪花似的信從謝府送出去,又從各個府邸送回來,這得天獨厚的條件讓謝則安的“詩才”突飛猛進。
要說他搖身一變成為了文壇巨匠,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但應付區區一個科舉已經很足夠。
謝則安正琢磨著要不要厚著臉皮給姚鼎言他們都寫一封內容為“求猜題!求破題!求高考必勝,啊不科舉必高中經驗!”的信,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響聲。
謝則安披起外套走出去,差點沒把魂嚇掉。
院子裡謝大郎和趙崇昭打起來了,兩個人都抽出了亮到晃眼的佩劍,你來我去地交手。
更要命的是,似乎誰都沒準備相讓,更沒有點到即止的風度,每一招都出得特別狠。
謝則安不敢貿然喊誰住手,怕其中一方收手了另一方卻還在攻擊——傷著誰他都不會好過。
這兩傢伙怎麼突然打上了?
謝則安皺緊眉頭。
謝大郎先注意到謝則安開了房門,本來他已佔了上風,卻還是且戰且退,最後直接跳出了趙崇昭能攻擊的範圍,把長劍收回腰間。
趙崇昭這才看見站在門後的謝則安。
剛才一直被謝大郎壓制著,趙崇昭心情很不舒坦。一想到自己居然始終落於下風,趙崇昭心裡就憋著一股戾氣,他咬咬牙說:“三郎你不是要閉關嗎?為什麼這傢伙在這裡!”
謝則安以前沒上心,這會兒終於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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