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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則安向趙崇昭提議:“時候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
趙崇昭點點頭。雖然他也覺得此事有點蹊蹺,卻也不想鬧出“夜出不歸”的事兒。出來溜達是一回事,“夜不歸宿”問題可就大了,明天他非給御史臺的唾沫淹死不可。
兩人和中年人告別,打馬歸京。
中年人目送他們離開,正要轉身離開,忽然見到趙崇昭帶著的護衛腰間佩劍的紋理極不尋常。他暗記在心,回到船上叫人把紙筆送上來,畫在紙上揣進兜裡。搬入新宅後已經快到宵禁時分,中年人趁著最後一刻鐘去拜訪身為知州的好友。
一見面,他便掏出自己畫出來的紋理問:“你認識這個嗎?”
知州接過一看,面色凜然:“你在哪裡見到的?”
中年人細細地把自己和謝則安兩人的接觸說了出來。
知州聽完後說:“這紋理只有宮中禁衛的佩劍才能用,也就是說你遇到的很可能是宮中來的人。從你的描述來看,你算是幸運了……”
中年人說:“他們到底是誰?”
知州說:“那位比較高大,說出‘可憐天下父母心’的,很有可能是當今天子。而另一位,應該是謝三郎。”
中年人從前離京城遠,並不知道“謝三郎”代表什麼含義。他說道:“那我被他們碰上了,到底是福是禍?”
知州一看便知他沒聽說過“謝三郎”三個字。他說道:“謝衡謝則安,你應該聽過吧?”
中年人點頭。經史註解那些他看不懂,更不瞭解那些東西對士林的影響,但他家中有孩子,對《三字經》《聲律啟蒙》還是頗為熟悉的。更別說前頭還有這位駙馬為公主刊行的曲譜、詩集、文集,還有他發明的許多小玩意兒。要說這幾年出生、這幾年成長起來的孩子對誰最崇拜的話,那肯定是這位“謝衡”——不管是學東西還是吃喝玩樂,都脫不開這人的“指引”!
天底下就是有這麼一種人,幹什麼都比別人做得好,想不服氣都不行!
瞧瞧,你連玩都玩不過人家,怎麼好意思不努力啊?
中年人一點完頭,忽然明白了好友的意思:“你是說他就是你口裡的‘謝三郎’?”
知州說:“對,就是他。”
中年人不敢置信:“他也太小了。”
知州說:“他十六歲就中了狀元,當然年輕。只盼著他真的是謝三郎,要是跟陛下出來的是別人,你我都危險了。”
中年人微訝:“你對那位謝三郎似乎非常推崇?”
知州說:“謝三郎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年紀雖輕,但頗得陛下信任。朝中的徐丞相、姚參政都是他的老師,他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地青雲直上,卻因為與他們的政見不一致而出任閒職好幾年。今年才當上‘權尚書’……”
中年人聽傻了。什麼叫今年才當上“權尚書”?那位謝三郎頂了天也才二十歲吧?二十歲的尚書還能叫“才”?難道要二十歲官居一品、封侯拜相才不算委屈了他?
知州絲毫不覺得自己剛才的話說得多像腦殘粉,他認真地說:“你我都知道遠離京城的地方百姓的日子都過成了什麼樣兒。若不是謝三郎目前勢弱,能把這些事告知他是最好的。怕只怕他知曉後以卵擊石,直接與新黨對上。”說完他又補了一句,“你不知道,他是我們心中的希望啊。”
中年人:“……”
看來自己這好友果然對謝三郎十分推崇。
中年人認真地問:“那我們暫時按兵不動?”
知州說:“你是從曲堰那邊過來的,對那邊的情況最清楚。”他指了指桌上那幅紋理圖,對好友建議,“你最擅丹青,這段時間可以著手畫一批流民圖,將來有機會的話我們再將它獻給陛下,讓陛下了解青苗法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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