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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埋伏在那裡的刺客。李明霖的官服和我的有點像,傍晚光線又不好,那批刺客把他當成了我,動手想殺他。好在大郎的人及時趕到,李明霖才不至於出事兒。”
趙崇昭勃然大怒:“天子腳下,誰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殺人!”
謝則安說:“大郎擒了活口,刺客供認說他是福王小公子派來的。”
趙崇昭整個人僵住了。
謝則安險些遇險的時候,他卻正抱著落水“昏迷”的趙奕景回宮——
難怪趙奕景會問“謝尚書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原來他膽大妄為地設伏殺謝則安!假如謝則安真的遇刺,假如謝大郎沒有抓到活口,趙奕景會憑著自己“昏迷”輕鬆洗脫嫌疑。而他肯定什麼都不知道,繼續把趙奕景當弟弟疼愛……
他是個蠢貨,他真是個蠢貨!
連真心假意都分不清,因為這種居心叵測的傢伙讓謝則安傷心!
第201章
趙崇昭病得急,好得卻也快。到中午時他已經退燒了,嗓子還是不行,眼巴巴地看著謝則安,想說話又說不出來,頓時抓耳撓腮,十分著急。
謝則安既然與趙崇昭說了實話,便是決定再信趙崇昭一次。他與趙崇昭走到今日實在不易,因為趙奕景的出現而將前面的努力付之一炬未免太可惜。這個趙奕景居心不良是肯定的。至於他是自己對趙崇昭有別樣的心思,還是為了別的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謝則安說:“大郎已經在追查,趙奕景那邊……”
聽謝則安提到“趙奕景”三個字,趙崇昭眉頭一擰,面上滿是惱怒。他待趙奕景不薄,從小有好東西都不忘送他一份,這些年他雖然把他拋諸腦後了,再見之後不也像從前那樣待他?沒想到趙奕景竟歹毒到要置謝則安於死地。
謝則安說:“他大概是被人蠱惑的,那刺客不像是福王府中的人。”
趙崇昭想反駁,喉嚨卻疼得厲害。戴石適時地給他送上紙筆,讓他在紙上和謝則安交談。趙崇昭馬上揮動筆桿:“他當然不會找府中的人,又不是多蠢的人。”
謝則安說:“這批人來得蹊蹺,而且訓練有素,不像是江湖草莽。偏偏大郎稍一審問刺客就供認不諱,好像壓根扛不住刑一樣。這件事透著古怪,一定要徹查清楚才行。今天他們敢在京城刺殺我,明天說不定會向別人殺手。”
趙崇昭堅定地說:“當然要查!”他想了想,從腰間掏出一個令牌,在紙上寫道,“這是呼叫暗衛的信物,三郎你拿著,以後你和我一樣可以動用暗衛!”
謝則安:“……”
暗衛這東西,有點陰損。它一方面要暗中保護趙崇昭的安全,另一方面則要負責探知趙崇昭想知道的事。簡單來說就是如果趙崇昭想知道兵部尚書晚上和小妾用什麼姿勢玩耍,他們都會盡責地去蹲牆角。他們從懂事開始就被培訓成對皇室忠心耿耿的死士,只要在任的皇帝一聲令下,讓他們集體抹脖子都成。
趙崇昭在這方面一向信任他。只要他想要的話,不管什麼趙崇昭都會捧到他面前。只是這種無條件的信任來得太輕易,他不知道下一刻趙崇昭會不會也輕輕鬆鬆收回。這樣的話,有無數人提醒過他,親近的不親近的,為他好的為他擔憂的,都會提上一句“伴君如伴虎”。一來二去,他在看到趙崇昭和趙奕景在一起,免不了會想起那些悲觀的勸誡,在心裡恍然地說:“果然如此。”
說到底,他這個人只相信自己。
世上真的有人能夠把一切毫不猶豫地交付給另一個人嗎?謝則安覺得自己永遠不會是那樣的人。可趙崇昭卻願意這麼做,明明是一國之君,卻巴巴地把玉璽和暗衛都與他“共享”。要是換成哪個居心叵測的傢伙,大慶早就落入他人之手,從此永無寧日了。
謝則安說:“趙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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