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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了以前的事,以前謝則安也是這樣,面上輕描淡寫,心裡卻對晏寧頗為喜歡,不惜狠狠地往他心坎上扎刀都要哄晏寧開心。那段時間裡,他聽到的曲兒是謝則安為晏寧寫的,他吃的新菜式是謝則安為晏寧做的,他耳邊的新詩新詞新故事,甚至他身邊人的議論,說的都是駙馬和公主多恩愛。

謝則安的想法,他從來都看不明白。他絞盡腦汁向謝則安獻寶,謝則安卻只會想辦法勸他別這麼做,哪怕他給的只是那麼一點微不足道的東西。偏偏那個該死的耿洵能知道謝則安想要什麼,能輕鬆拿出讓謝則安滿意的禮物。

他一直在旁邊看著,卻什麼都做不了。就好像當年他看著謝則安和妹妹一樣,他根本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暗度陳倉、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偷偷揹著他兩情相悅……

他在謝則安面前永遠是個瞎子。

有時候是裝瞎,有時候是真瞎。趙崇昭所有的氣勢,在對上謝則安雙眼時都一瀉千里。他把腦袋埋在謝則安頸窩,鼻端是熟悉的氣息,讓他忍不住一口咬下去,咬出一個隱隱約約的紅印。

謝則安吃痛地閃避,對趙崇昭的無奈被放到最大。他嘆息著說:“其實我也不信任你。”

趙崇昭呆了呆。

謝則安雙手抱住趙崇昭:“你可是一國之君,要什麼沒有。我這個人呢,說實話,還真沒什麼好的,本領也不是特別大。你要是實在不相信,可以假裝疏遠我,試著找個人親近親近。到時你就會發現我在朝廷裡寸步難行,而你親近的那個人會變成炙手可熱的大紅人。”

趙崇昭想到那種畫面就有點受不了。謝則安這麼一說他就想起來了,謝則安剛回京時不就是那樣的局面?他親近別人、疏遠謝則安,謝則安處處受制、四面受敵,做什麼都不順手。現在要他再做那樣的事兒,他哪裡捨得!

趙崇昭咬牙說:“我才不會那麼做!”

謝則安說:“所以你要怎麼才能安心?”他望著趙崇昭,“我們已經比誰都親密。你放心地把你的寢宮向我開放,我也放心地把我做的所有事告訴你,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秘密,更沒有任何阻礙。都已經這樣了,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趙崇昭伸手抱緊謝則安:“我對三郎你當然是放心的,我只是擔心我會控制不了我自己。”

謝則安沉默下來。

趙崇昭說出了自己真的想法:“三郎,我害怕你像當初愛上寧兒一樣愛上別人。”他親吻著謝則安的脖子,“我可以忍受你愛上寧兒,但我不能忍受你愛別人,光是想到那樣的可能性我都快發瘋了。”

謝則安微微一愣。他與晏寧走過的最後那年,確實往趙崇昭心裡捅了無數刀。那時候他正努力維持著自己最後的清醒,說服自己好好當個駙馬,說服自己日後要肩負起“劍鞘”的重責,說服自己絕對不能沉淪。

可是趙崇昭胸口明明還插著那把刀,明明痛得鮮血淋漓,卻還是不願意後退。

這兩年他們親密無間,誰都默契地遺忘了“晏寧”兩個字。趙崇昭親口說出來,謝則安才猛地想起他們之間還有著怎麼樣的隔閡——那被曾經如鴻溝般橫亙在他們中間的隔閡。

謝則安眉眼微斂,感受著趙崇昭近在頸邊的呼吸。趙崇昭不說,他以為趙崇昭也“忘記”了,不曾想趙崇昭時時刻刻都記得,而且還時時刻刻地擔心……

謝則安說:“趙崇昭,我不會愛上別人。”

趙崇昭一頓,並不言語。這樣的保證謝則安不是第一次給他,可他這樣的失控也並不是第一次。

他控制不了自己。

謝則安說:“那時候,是騙你的。”

趙崇昭怔了怔,驚愕地看著謝則安。謝則安神色平靜,語氣卻帶著少有的認真:“那時候,我和晏寧在騙你。我與晏寧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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