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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再好,到底也是帝王之家養出來的。”謝季禹定定地看著謝則安,黑幽幽的眼眸裡滿是憂心,“你選誰‘賭’不好,偏偏選他。你做好了血本無歸的準備了嗎?”
做好血本無歸的準備?說實話,雖然替自己和家人找到了“退路”,謝則安心裡還是相信自己不需要用到它的。他相信趙崇昭,更相信自己。趙崇昭雖然愛胡鬧,但也不算出格,有他在旁邊看著,總歸不會鬧出什麼荒唐事兒。
既然他想“賭”,自然會積極爭取。
這種信任和自信很沒道理,謝則安也清楚不能讓它矇蔽自己的眼睛、干擾自己的判斷,可目前來說,他還是想放縱自己一次。
謝則安靜默片刻,說:“要是真有那麼一天,我也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不過目前可不是考慮這種事的時候,阿爹你馬上要入政事堂了,準備好了嗎?”
謝季禹苦笑說:“這可真是個燙手山芋。”
這確實是個燙手山芋。
因為姚鼎言要行動了。
姚鼎言認為自己既然規範了吏部的考核,青苗錢自然可以列入考核標準!於是這個本來只是作為“添頭”的考核專案,堂而皇之地邁入“關鍵考核指標”之列。
姚鼎言為相,吏部依然在他的管轄之下,一切都是他說了算!於是姚鼎言當天就提拔了沈敬卿和杜綰,讓他們專管青苗法考核這一塊——理由是他們對這一塊比較熟悉。
與此同時,與徐君誠走得近的那批人遭殃了。徐君誠一走,他們很快被姚鼎言以年終考核為由打亂了崗位安排。
朝中相當於進行了一次大洗牌!
謝則安這位“權尚書”倒是沾了光,被姚鼎言大手一揮,把權字去了。這一招夠狠啊,在外人看來謝則安已經是“新黨”的重要成員,謝則安再以什麼“設立女官”為噱頭轉移別人的注意力都已經沒用。
群眾的心理活動大多是這樣的:一、“新黨”實在太無法無天了!二十歲的尚書!即使過了一年他二十一了,那也還是很小!二、沒想到啊沒想到,還以為謝則安和新黨不是一夥的,沒想到他才是藏得最深的人!瞧瞧,姚鼎言當上宰相,第一個提拔的就是他!提拔幅度最大,最令人無法接受!
真是看錯你了!
這無異於捧殺。
擺在謝則安面前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別逃避了,乖乖幫姚鼎言做事;另一個是愉快地享受兩面受敵的快感吧,有膽子就繼續兩邊不靠,看你能堅持到幾時。
這不是姚鼎言第一次翻臉,謝則安不太意外。
既然權尚書這位置他敢接,尚書他當然也敢接,左右不過少了個權字!別人想升官都求不來,姚鼎言這麼大方地給他加官進爵,他應該高興才是。
謝則安還真拿著酒去感謝姚鼎言。
姚鼎言看到他理直氣壯地提著“禮品”上門,臉皮抽了抽。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傢伙就是滾刀肉,對他好對他壞他都是德性。
謝則安可不知道姚鼎言正如何評價自己,他坦蕩蕩地說出自己的來意:“我是想來跟先生你走走後門。”
“……”
一坐定,謝則安直奔正題:“鄉試考完了,該想想怎麼安排考上進士的女官。”
姚鼎言挑眉:“你這麼確定有人能考上?”
“當然,”謝則安靦腆一笑,搓著手說,“我照著先生您和徐先生以前的教導編了本教材,她們都是站在先生你們這些巨人的肩膀上的人啊……”
“……”
姚鼎言拿謝則安沒辦法。
事實上姚鼎言還是想不通則安為什麼要淌這趟混水,不過對他來說,這樣的謝則安更好應付——要是謝則安連這點衝動都沒了,那還真不好把握。
第二天上朝,姚鼎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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