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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兼得，要麼跟我，要麼跟部隊。&rdo;方容先跟他說好，&ldo;跟我沒有前途，跟部隊遲早有一天你會飛黃騰達。&rdo;

&ldo;跟你。&rdo;方華毫不猶豫的選擇。

事實上他對事業並不上心，有得做就老實的做，沒有就不做，並不強求。

&ldo;可是我不想讓你跟著我。&rdo;他越是這樣，方容越不想毀了他，以方華的實力，幾乎樣樣精通，用不了幾年就能爬上高位，跟著他只能勉強過日子，&ldo;我那個屋子很小的，睡不下兩個人，而且沒有洗手間，你要是去了就不能隨意裸著，還是這裡好，房間大，你一個人沒有我管著也自由，以後也不會有人逼著你洗澡，你想洗就洗，不想洗就不洗，慡死了。&rdo;

方華愣了一下。

&ldo;所以留下吧。&rdo;方容摸摸他的頭，&ldo;等你以後有錢了再來接我。&rdo;

說到這個他都笑了，聽起來像古時候的閨中小姐滿心盼郎歸，&ldo;等你日後高中狀元，便來娶我可好。&rdo;

然後窮酸秀才一口答應。

方華也一口答應，&ldo;嗯。&rdo;

&ldo;那就老實的待著。&rdo;方容把他提的大包小包搬進屋裡，&ldo;這些我都用不了了，你自己留著吧，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rdo;

他就像個老乾媽一樣，處處操心，從門口的鞋櫃，一直說到床頭櫃上的燈，注意事項一套一套的。

都交代完之後才搬起箱子準備離開，剛走兩步又不放心，回頭一看方華又提著大包小包跟在他後面，這次他學聰明瞭，一個一個的運出去，所以沒卡在門上。

方容臉上微變，&ldo;不是說好的不要跟來的嗎？快回去，這些我都不要了。&rdo;

方華老實的頓住腳步，似乎只是來送送他的。

方容鬆了一口氣，提著箱子往上抱了抱，轉身繼續走，他前腳剛邁後面又傳來腳步聲，方華又跟了過來。

&ldo;你怎麼回事？&rdo;他有些不能理解，&ldo;不是答應好了不跟來的嗎？&rdo;

方華站在走廊裡，溫和的燈光把他的臉照的更白更精緻。

&ldo;嗯，不跟來。&rdo;他乖巧的點頭。

&ldo;那你還來幹嘛，快回去，不用送我，就一點東西。&rdo;方容揚揚手裡的紙箱。

&ldo;嗯。&rdo;方華還是點頭，似乎很聽話的樣子。

但是他一走依舊跟來，亦步亦趨。

方容被他氣到了，&ldo;男子漢大丈夫答應的事就要做到，你既然答應我了，就不能食言。&rdo;

&ldo;嗯。&rdo;

繼續跟。

……

方容無可奈何，腿長在他身上，他想走也沒辦法，總不能又打又罵吧，依照方華的性子就算對他又打又罵他依舊還是我行我素。

&ldo;算了算了，你想跟就跟來吧。&rdo;他眼角餘光瞧見方華又把屋裡的枕頭窗簾，洗手盆塞進包裹，不由停下腳步讓他回去。

別人的東西不能拿。

&ldo;你想跟著我也行，要把別人的東西放回去。&rdo;他搬著東西不輕，來回折騰也是挺累的。

&ldo;嗯。&rdo;方華贊同的點點頭。

倆人又回到屋裡，把一些七七八八的東西放回去，他一邊放，方華一邊拿。

把他的頭盔，鍋碗瓢瓷，連鹽都沒放過，等方容都窗簾掛好的時候回頭一看地上的東西居然越來越多了，方華連掃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