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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低地叫了下,小聲提醒說:“外面人多得很,小心些,不要被別人知道。”
蕭荊山的唇舌在她耳垂上啃吃含弄,邊弄邊粗噶地說:“放心,不會被人聽到的。”
話雖這麼說,可是當蕭荊山將梅子放倒在床上,一切就緒提劍入了城門後,這才發現事情很不妙。卻原來這床本事臨時搭建,脆弱得很,而蕭荊山早已如同夏季旱地裡久久不曾得了滋潤且成熟到即將崩裂的豆子一樣,鼓鼓的裂著就要濺出來的態勢。此時好不容易得了梅子的滋潤,自然忍不住大動猛動。如此一來,脆弱的床板哪裡能禁得住他們這麼折騰呢?當下蕭荊山一動,梅子咬著唇兒拼命壓抑下叫聲,可是床板卻是壓抑不住,一頓吱吱呀呀亂響。如此試了幾次,蕭荊山乾脆整個將梅子抱起,大手託著她下面。
梅子被懸在半空中無處可攀,身子總是往下滑,只要往下一滑便落入下面虎視眈眈的惡狼劍上,於是她只能緊緊摟住他的脖頸,小聲求饒:“這樣真有些受不住。”
蕭荊山卻罔顧她的求饒,只管喘著粗氣提劍狂動,梅子無奈,只好摟著他脖子忍下。
也是他們好久不曾見面,蕭荊山慣常能征善戰這次卻並不長久,激烈衝擊之下很快便將一腔熱意全都付予了梅子。
兩個人在汗溼中你抱著我我摟著你,坐在床邊喘著氣兒歇息。
梅子靠在他胸膛上,摸著他的那道疤小聲埋怨:“人家這一年想死你了,你都不想人家的。”
蕭荊山捉住她的小手,粗啞地說:“哪裡能不想呢。”
梅子撅嘴,抬頭看他:“那你幹嘛這麼狠心,一去不復返,連個信兒都不肯捎回去,害得人家擔心得很。”
蕭荊山親了親她撅起的水潤紅唇,解釋說:“捎了信兒回去的,只是你出來得早,怕是沒看到。”
梅子歪頭想了想,又說:“好吧,就當你捎信兒回去了。可是你真得想我了嗎?”她仰頭看他:“你怎麼想我了啊?是不是天天想?”她可是日日想,夜夜想,睡著了也在夢裡想呢。
蕭荊山埋首在她帶著馨香的髮絲中,滿足地嘆息說:“小傻瓜,我這邊忙亂得很,哪裡有時間天天想啊。無非是晚上沒人了,一個人躺在那裡想想。”
梅子此時心裡甜蜜得很,只覺得自己一年的苦等啊,一路的坎坷啊都算不得什麼了。
她抿唇笑著,歪頭調皮地說:“我晚上躺在那裡也會想,不過想得可不是你呢。”
蕭荊山挑眉道:“哦,那你想誰了?”
梅子笑著在他胸膛疤痕上親了一口,軟聲說:“這個疤痕開始看著實在可怕,現在怎麼看怎麼順眼,差點就要比你本人順眼了,我當然是想它。”
蕭荊山真是哭笑不得,便故意虎起臉來說:“我的小梅子真是越來越可恨了,該罰。”說著便低下頭用自己的鬍渣在小梅子嬌嫩的臉頰上磨蹭。
他的鬍鬚渣硬得很,紮在梅子的臉上又癢又疼,弄得梅子笑著叫著胡亂躲閃,可是兩個人都在床上,蕭荊山又高大有力,小小一個梅子哪裡逃得過,只能任憑他扎啊扎。
最後梅子都被扎得又癢又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就著這眼淚她故意埋怨道:“疼死了,疼得我都哭了。”
蕭荊山見她兩眼汪汪小臉緋紅,愛憐地將她揉進懷裡:“以後再也不扔下你一個人了。”
夫妻兩人在這裡笑鬧著,玩鬧之間蕭荊山又將她抱在懷裡。梅子感覺到這個男人又有那個意思了,推著他胸膛說:“不要剛才那樣了,受不住了。”
蕭荊山在她耳邊柔聲問:“那該怎麼弄,這邊床不結實的,不如咱家的土炕。”
梅子聽他說得直白,躲在他懷裡羞道:“那就不弄了唄。”
蕭荊山回答得斬釘截鐵:“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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