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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不大自在的。
誰知道喜瑞卻很是親熱,走過來拉著梅子的手說了一番家常,說起自家公公婆婆如何如何,都是些好話,邊說邊拿眼兒瞅了下旁邊矗立的蕭荊山,說你這相公其實也不錯的。梅子更覺不自在,隨便說了幾句客氣的話便說家裡有事要告辭了。
回到家裡,梅子以為蕭荊山多少會問些什麼,說到底當初自己和福哥的事傳得可是沸沸揚揚,可是蕭荊山卻彷彿沒有這些事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
蕭荊山砍了樹,又拿刀刮蹭,梅子問他要做什麼,他說要做椅子凳子,說家裡只有一個凳子,怕以後不夠用。
這一日,梅子左右無事,見日頭正好,就把地窖裡的東西都拿出來,曬了曬。又拿了昨日個換下的衣服想著到河邊去洗,去之前想起上次遇到阿金的事梅子有些不舒服,可是想想總不至於別人說了什麼自己就要躲著,難道以後還不洗衣服了不成?再說這幾日因為手受了傷,衣服總是蕭荊山在洗,男人家做這種女人的活,她總是不太放心的。想到這裡,梅子端起衣服就往河邊去了。
這個時候日頭正毒,河邊沒多少人,梅子有些慶幸,趕緊蹲下舀了水洗衣服。誰知正洗著,便聽到身後有人低低地叫了聲自己的名字。
梅子泡在清涼溪水中的手就那麼一僵,慢慢站起來回過身,果然是福哥。
福哥直直地望著梅子,那眼睛中讓梅子說不出的心顫。梅子這一刻才知道,說什麼忘記說什麼麻木,原來那都是因為這個人沒有出現在自己眼前,一旦那個曾經山盟海誓過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還是會禁不住想起以前的。
她冷笑了聲問:“有事嗎?”
福哥囁喏了番,沒說出什麼話,眼睛慢慢下移落到了梅子腳下的衣服上,盆子裡有女人的衣服,也有男人的衣服,那男人的衣服自然是蕭荊山的。
福哥眼神明顯一黯,梅子在心裡嘲諷地想,他恐怕是想起以前自己幫他洗衣服的情形了吧。
梅子轉過身不看他,蹲下身子拿起蕭荊山的衣服,仔細地在溪水中搓洗。她不認識幾個字,可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道理還是知道的,她嫁了蕭荊山就是蕭荊山的人,她手中洗的自然是蕭荊山的衣服,其他不相干的人她不願意再去想了。
福哥見梅子再不看自己,手裡攥著扁擔鏈子在那裡站了好久,最後才說了一句:“他要是欺負你,你要說話。”
梅子原本是不想搭理他了的,可是聽到這番話,仍不住冷冷地回了句:“我能說給誰呢!”
她孃家原本孤兒寡母的,在村裡不被人欺負就是好的了,哪裡是能給她撐腰的人呢。現在蕭荊山對她還好她不需要說什麼,可是就算蕭荊山對她不好,她孃老子難道就能為她主持公道嗎?
福哥卻彷彿鼓起了多少的勇氣,忽然激動地說:“梅子,有什麼事你告訴我,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梅子諷刺地“哼”了聲,心想我被人嘲笑說三道四的時候你在哪裡呢?如今我嫁人了你又來這裡說這種風涼話了!她心裡有氣,猛地站起來回過身去,冷眼看著福哥說:“福哥,慢說現在沒人欺負我,就算有人欺負了我,如今我嫁人了,我就是蕭荊山的人,就算我受了委屈也該對他說。如果是他欺負了我我就沒處說,大不了淚往肚子裡咽罷了,多少女人不是這麼過來的嘛,我是吃了什麼豬油竟然暈著腦子向你個不相干的人訴苦?”
福哥被梅子說得無話可對,良久後忽然嘆了口氣說:“罷了,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怎麼會嫁給他這樣的人呢。”
梅子一聽這話,心裡更加沒好氣了:“福哥,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他這樣的人’?我覺得他挺好的,比有些無情無義的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福哥語噎,望了梅子半天才憋著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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