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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只有黯淡的天光,風摩挲過窗欞下泛黃的宣紙,墨跡未乾,幾筆縱橫,看不出什麼輪廓,但冉橫刀將頭盔放在書桌上,一眼便認出,她想畫一個自己,但不知為什麼後來停筆了,冉橫刀心裡五味雜陳,放下頭盔,轉身走到了病榻前,床上女子睡得昏沉,面容蒼白,他心疼地握住她的手,“畫畫?我回來了。”
“怎麼沒人伺候你?”
公主媳婦兒病了,身旁竟然沒人?冉橫刀氣不過,恨不得將家裡那些照料不周的老婆子一起發落一遍。
被他這麼一搖晃,靈犀的長睫微微一扇,緩慢地睜開了眼眸,疲倦地扭過頭來,一見是冉橫刀,輕輕推了他一把,“你怎麼回來了?”
他喉嚨一哽,“我勝了。”
“這樣麼。”靈犀暈頭暈腦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還很燙,她力氣全無的,聲音輕得宛如嘆息,“我以為過了好幾年了……”
冉橫刀聽不得這種話,一聽,愧疚得眼眶都紅了,將靈犀抱了起來,將她靠在自己懷裡,手背捧著靈犀的額頭,心驚肉跳,“怎麼這麼燙?”
靈犀不說話,兩行清淚撲簌下來,晶瑩的,直滾入棉被裡。
冉橫刀又七手八腳地要給她擦眼淚,“畫畫,你別哭,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不給你臉色,再不不等你就走,再不一鑽到軍營裡就不回來,我真的錯了……”
靈犀想說話,但口乾舌燥的,一哭聲音又哽住了,發不出半個音,冉橫刀忙側身倒了一杯水,送到她的嘴唇邊,靈犀低著頭乖巧喝了,也不跟自己過不去,他目視著她喝水,問道:“用藥了麼?”
“吃了,不見好。”靈犀找回了一點自己的聲音,有點冷漠,“怎麼鎧甲不脫便來了?”
在他心裡,自己遠不如他的將軍大夢重要,這身鎧甲正好昭示著他的身份,因此儘管硬得咯人,他來見她也不脫。
冉橫刀慚愧,“那個,急著見你,忘了。”
“畫畫,你等我一會兒。”
他將她放下來,走到一旁三下五除二將外頭的大紅盔甲解了,只留下裡頭一件赭色長衫,這是綢緞面料,柔軟熨帖,他又才走回來,將靈犀往懷裡抄手一抱,見她有些抗拒,冉橫刀莫名道:“你沒看到我給你寫的信麼?”
靈犀微微仰頭,“什麼信?”
“看來是沒收到。”冉橫刀長吐出一口氣,陰差陽錯的,家書沒送到,難怪公主媳婦……
他俊臉一紅,道:“就是……就是……”
靈犀垂下眼眸,“你說給我聽。”
他搔了搔後腦勺,有點難為情,還是冉煙濃說得對,人不在跟前什麼話都敢寫在心上,人一在了,當面反而什麼都不好說了。但靈犀不依不饒的,不念信恐怕過不去,他扯了扯嗓子,咳嗽一聲,“我說,我在軍營裡什麼都好,畫畫不要擔憂,等我打了勝仗,就回家好好陪你,再也不敢跟你有脾氣,我還想……還想跟你生一堆孩子,能不能你也多陪陪我?”
“能。”她的聲音啞著,但聽著卻柔,冉橫刀震驚地垂眸,只見靈犀微微笑著,問,“還有呢?”
冉橫刀抿了抿厚唇,“嗯,還有,我……很喜歡畫畫,別說成婚三年、五年,就算是三十年,五十年,我也只要畫畫……畫畫……嗯……算了,我不念了,等我把信找出來,看看哪個狗腿子敢把小爺的家書送丟了。”
靈犀靦腆地笑了笑,伸手抱住他的腰,直往他懷裡拱,“我知道了。”
他愣愣地反應不過來,靈犀從被褥裡取出了一封完好的信箋,晃到他跟前,冉橫刀一怔,手腳飛快地將信搶過來,白紙黑字,正是自己的手筆!
被騙了!
想到自己傻兮兮地背信,冉橫刀差點肺炸。
靈犀卻抱著他不撒手,“我每晚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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