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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心,冉煙濃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原來這個王流珠私底下不知在哪見過容恪,且暗暗傾心,故而大喇喇上門來給她難堪, 熟料自取其辱?
她覺得容恪的回答竟很解氣,不覺溫柔地笑著迎上去,擋在了容恪身前, “這其間是否有什麼誤會?流珠姑娘,我夫君是否做了什麼引你誤會之事?”
王流珠再看冉煙濃,看到她和氣的笑容,便覺得面目可憎,氣紅了臉,地上還有散落的包袱,滾出來的奇花異卉的種子更如芒刺戳脊,王流珠生平頭一回受此奇恥大辱,兩頰紫紅道:“容恪,我抬舉你,可你竟這樣踐踏我?”
容恪淡淡道:“我也已說了,謝你的抬愛。送客。”
說話之間,一襲烈火紅裳的曲紅綃提著彎刀走來,江秋白正好躲在丫杈子間不敢露面,瞧見紅衣如火的媳婦兒,更添羞愧,瑟瑟縮縮地拿衣袖遮住了臉,羞於見人。
曲紅綃取出了銀色的彎刀,淡聲道:“請王姑娘速速離開。”
王流珠早聽聞曲紅綃大名,不服已久,“你就是曲紅綃?聽說你在容恪帳下已久,能自己統兵打仗?”
曲紅綃淡淡道:“改日與王姑娘切磋,曲紅綃奉陪。”
“哼。”侯府的人一致對外,看她的目光猶如防賊,王流珠氣悶不過,又受到了羞辱,自覺臉面無光,更待不下去,揮袖而去。
曲紅綃目送她出門,這又折返。
容恪臉色蒼白,唇邊溢位了一絲咳嗽,人一直不生病,一生病便如山倒,雖然喝了藥,但藥效卻沒起到,他腦暈得緊,忍不住倒退了幾步,冉煙濃驚呼,“恪哥哥。”
她飛撲過來,將容恪扶到迴廊下,容恪揉了揉額角,輕聲道,“坐一會兒。”
冉煙濃將他扶到最高的石階上坐著,解下了自己的狐裘錦毛斗篷替他披上,將他嚴嚴實實地裹成了一隻粽子,“恪哥哥,地上涼。”
容恪笑道:“不礙事,只是坐著與你說話,屋裡太悶。”
錦雲體貼地將火爐搬過來,冉煙濃接手了,將火爐搬得離他近了些,爐火蹭地騰起來,星子直往外吐,冉煙濃替他將滑落的一截斗篷拾起,籠好,“你要說什麼?”
容恪揚起下頜,目光示意錦雲帶著人先離開,錦雲斂衽,領著還侍候在側的婢女們便退了。
迴廊下有幾許微風捲入,枝折花落,庭院裡舀了一勺秋色,紅黃墨綠,高下地暈染開,宛如水墨調色,浮漾著,瀲灩著一院紛繁。
冉煙濃道:“恪哥哥,我們早些去月滿罷,留在這兒,好多人覬覦你。才走了一個陸嫵,又來一個王流珠,這個女人比陸嫵更難弄。”
聽著她不滿的抱怨和嘟囔,容恪按著昏沉的頭失笑。
“濃濃。”
她扭過頭,“你要與我說什麼?”
容恪握住了她的手,手掌有力而溫暖,“濃濃,日後,也許還有不同的流珠,但是濃濃只有一個。”
成婚這麼久,夫妻之間早培養出了許多默契,冉煙濃瞬間就明白了他的話。容恪說話偶爾半真半假,偶爾故弄玄虛,偶爾話只說一半,從來不會如此直白。冉煙濃都有點兒不知該怎麼反應,他突然的這麼一句,她有點兒抵擋不住。
“我、我知道啊……”
容恪垂了眼眸,昏倦地靠住了她的香肩,一叢花木延伸過來,幾乎碰到了他纏著暗紋錦雲的衣袂,冉煙濃將他伸手抱住,手輕輕拍他的臉頰,“恪哥哥,還很燙呢。”
容恪微笑,“遇見你,全身上下都燙。”
冉煙濃啐道:“又不正經了。”
“不信,你摸摸。”
冉煙濃抵不過他的葷話,鬧了個紅臉,“真是我昨晚要得太兇了?”她謹慎地咕噥了一聲,有點不信,容恪這種體力,到中宵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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