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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不必多言。”齊鹹此時最不能動搖,他反掌阻隔了齊戎的臉,將他的話堵回去,沉著臉色一吼,“動手!”
“殿下!”
身後急報,齊鹹沒來得及拔劍,便被喚住了,“殿下,我們被包圍了!巡城防禦司也倒戈,控制了永平侯府,陸世子不知所蹤!”
事情反轉得太快,齊鹹腦中一片嗡嗡之音,他舉著劍,又驚愕地放下,望向了唯一能解釋這些事的太子。
齊戎負起了手,清爽的秋日,風一陣一陣地撲入金殿,皇兄的眼睛卻像是冷冬裡的冰湖,澄澈而冰寒,齊鹹怔怔地不能言語,齊戎結著眉頭,一句一句道:“三弟,你兵敗了。”
“我、不、信。”齊鹹舉起了劍,猶豫不決是否當弒兄。
齊戎看著他舉劍,看著他兩條胳膊都在顫抖,齊鹹眼裡的鎮定和躊躇滿志,被瓦解得只剩下驚恐和畏懼,他不敢動手了,齊戎知道,所以沒有攜帶兵刃前來,圍宮不傷及皇室,他還有死罪豁免的機會,要是這一劍下去,絕無生理。
齊鹹也知道,大哥不會和他動手,從來都不會。
他將劍拋在了地上,筆挺地跪了下來,聲音透著絕望到了極點的平靜,“臣弟罪該萬死,請皇兄恕罪。”
齊戎看著他直嘆氣。
齊鹹垂著目光,碰到猩紅的地毯,目光如被灼傷,溢位了溫熱的泉,“我、母后呢?”
“難為你還記掛著母后。”齊戎望向別處,又回過頭來,“皇后謀害父皇,其罪當誅,早已被拿下了。”
齊戎當庭宣判,“叛軍者,倘若此時放下軍械,棄暗投明,本宮奉皇上聖諭,可饒恕爾等死罪,若再有糾纏者,圍剿不赦!”
眾人望向身後,八千叛軍身後,有近千弓.弩手埋伏,另有萬人在宮外,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要是不投降,也只有死罪一條。於是銀槍金刀,紛紛落地,將軍士卒都跪下來乞求皇帝恕罪。
齊戎再審問齊鹹,“皇后給父皇下毒一事,你知不知道?”
齊鹹點頭。
齊戎失望地負手後退了一步,緊蹙著眉頭,俯下身死死盯著他,“好,此事我也會稟明父皇,該如何處置你,有他聖裁。”
一直到沉默寡言的造反的賢王被拉出殿外,轟轟烈烈的逼宮變成了一場兒戲之後,齊戎緩慢地轉過身,想到一個月前父皇對自己的交代,“你的弟弟,一個去了黃河,暫時不會出什麼亂子,只另一個,卻是個不省心的,遲早要有殺父奪位的行徑,朕命令你將兵部尚書抓住,無論如何,叫他將兵力保留給你。”
當然不止這些,老二離京時,也不知是真是假,曾忠心耿耿地將他的虎符贈給齊戎代為保管,齊戚有軍功,他手下有五千人馬可以排程,皇帝也默許了的,為表誠意,齊戚將其都交給了太子。
齊戎一直信任弟弟,卻也聽從父皇命令,暗中留意著齊鹹的一舉一動。
直至皇后在藥湯裡下手,父皇才將來龍去脈同他說明。
原來齊鹹從娶永平侯女開始,便一直在想著借用永平侯的聲望煽動人心。可是這天機不知怎的全教陸嫵聽去了,陸嫵不與齊鹹同流合汙,便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密告了皇帝,作為交換籌碼,請皇帝對永平侯府從輕發落。
皇帝早料到皇后會在藥湯裡下毒,藉機控制住自己,因而事先已託人準備可解百毒的丹藥,皇后本來下的慢性毒,不至死,再被丹藥一解,齊野體內積累的毒素便已不剩多少了,正直的太醫仍然每夜為他施針治療,齊野的身子雖有虧損,卻反倒是因此騙過了生性多疑的皇后。
事敗之後,皇宮裡恢復了水一般的死寂。
嬪妃宮女似乎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驚嚇,而齊野正逸興悠哉靠著藤椅小憩,冷楓如火,灼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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