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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恨容桀,連一點感情,都不想再給他了。

容桀在與徐氏溫存,驟然聽到秀秀與世長辭的訊息,心魂欲碎,猛地推開徐氏站了起來,披上衣袍衝進秀秀的臥房,雕甍繡闥仍在,舊時歡愉如在眼前,可美人已形銷骨立,氣絕多時。

秀秀在給容桀最後一封信上,用她學了很久的漢字寫道:我不想愛你了,愛你太痛苦,再見。只希望你好好照顧容恪,他是你的兒子。

容桀握著信,手指顫抖,青筋畢露。

牙床上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容桀快步走上去,大手掐住了容恪的脖子,他真想掐死他……要不是他,秀秀不會走。

“侯爺!侯爺你有沒有良心!容恪公子是公主最後的一絲血脈存留了,你連這個也要奪走嗎!侯爺!求求你繞了容恪公子!”秀秀的侍女跪在地上哭求,手卑微地抓著容桀的衣襬,求他饒恕容恪。

容桀冷著臉,攥緊了秀秀的絕筆書,神色冰冷,充滿恨意地死盯著哭泣不止的容恪。這個兒子,從生來就是有罪的,他不會愛他,永遠不會。

容恪道:“兩個姑姑養我到八歲,因為我失手將容昊從臺階推了下去,害他一條腿骨折,兩個姑姑替我求情,被父侯杖殺了。”

冉煙濃握住了他的手,低聲道:“那你到現在,還愛留侯麼?”

“怎麼可能。”容恪笑道,“我沒那麼慈悲。”

就算容桀立即死去,他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可是,”容恪想到了祖母,悵惘地望向了竹林深處,“祖母在時就常說,我和父侯畢竟是父子,我又是子,總不能針對他刀兵相向,該忍耐該原諒的,請我原諒他。”

祖母年輕時就守了寡,一直安分守己,待人和善,幾乎不會違逆別人的心意,容桀甚至敢對她指手畫腳大呼小叫。祖母雖然同情秀秀,但說不上什麼話。

冉煙濃眼眶有點澀,“這不是個好故事,你也說過,可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個?”

容恪笑著,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頰,輕輕一捏,“我是個只有悲劇故事的人,你要聽,我只能說這個。”

冉煙濃嘟了嘟嘴,“那我有個喜慶點的故事你要不要聽?”

然後就不動聲色地將搗亂的容恪的手握住,揣在了胸口,他挑眉,等著她說。

冉煙濃凝視著他的眼睛:“我十二歲皇帝舅舅生辰那次,我跟著母親和哥哥進宮,但是因為一些原因得罪了一個貴女,她指使人將我推進了河裡。我不會鳧水,水又冷,我快凍死了,是一個小哥哥救了我,可惜上岸以後他就消失了,只留下一隻藍色的夜壺。”

這個故事……很耳熟。

容恪記性不算差,但也花了一會兒工夫才想起來,冉煙濃一直留意著他的神情,從最初的鎮定,到驚訝,再恢復平靜,一點不像是裝的,容恪恍然大悟:“原來我救的人是你?”

“你、你不記得了?”

真是緣分,容恪蹙著眉笑道:“人來得太快,我和那個小妹妹在一塊會惹人閒話,沒看清臉就先走了。”

“小妹妹?你對小妹妹做了什麼?”

冉煙濃輕輕咬著嘴唇,神色古怪地看著他。

容恪回憶了一番,笑道:“就像這樣。”

他傾身上來,手往下抱住了她的腰肢,胸口也貼了過來,冉煙濃看著近在咫尺的臉,他的唇緩緩地壓了過來,四唇相碰。

她瞪大了眼睛。

她就說容恪一定輕薄過她!

容恪鬆開她的腰,冉煙濃嬌喘微微地紅了白淨的臉頰,懷孕以後的冉煙濃不施粉黛,但膚色雪白,如花潤初妍,亦是有著令人心旌搖盪的美,容恪的眼裡有閃爍的笑,“就像這樣,渡氣。”

“……”

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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