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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來不結交月滿人,也鮮少有什麼朋友,大半是為了生鐵的生意而故作悅色,這個穆察她沒有去查過來歷,昨晚上江秋白說,這個人據說很有錢,而且與世子談了一筆生意,至於具體是什麼,世子從未洩露過半分。
如此曲紅綃更覺著奇怪,穆察是何來歷?竟能讓世子如此信任?
穆察放下了菸斗,拍在紅檀木桌上,那張看起來十分高挑的大嘴往上頭揚了起來,“我認識一個李兄弟,是我的至交好友,中原人信奉風水,他說此處風水好,財運多,我就信了他。其實我在陳留,除了賣香料,主要目的是……”
穆察一句話沒說話,明蓁兩肩一抖,這個異國番邦的中年男人眼光忽然傾斜了一些,露出奸邪和得逞的鬼笑,明蓁險些腿軟,拽著冉煙濃便要出門,穆察臉色一變,身後幾個打手個個也飛奔出來。
冉煙濃大吃一驚,朝外頭呼救,曲紅綃一轉身,提著彎刀便衝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彎刀尚未出鞘,曲紅綃攥住了明蓁一隻袖子,一手要削藏藍衣裳的大漢的手,那大漢一拳砸在明蓁的胳膊上,明蓁劇痛,手骨被打折了,另一個大漢一掌將其推了出去!
冉煙濃驚叫:“姑姑!”
她反手要削跟來的穆察,但骨頭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雙拳敵不過四手,被製得毫無還手之力。
曲紅綃被衝去店門的明蓁撞上,衝勢緩了半截,一抬頭,只見穆察笑容奸猾,露出了八顆牙齒,香鋪外頭倏忽沿著四面落下鐵柵門,將其緊封鎖在了裡頭。
冉煙濃渾身無力,輕飄飄地仰倒在了藍衣大漢的懷裡。
她撐著眼皮看了眼穆察手裡的菸斗,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原來從方才進門時,她的每一步都被穆察看在眼底,甚至連距離都計算好了,外頭的香囊、裡頭的獸角爐,甚至連他的菸斗裡,都點了軟骨香散,便是防著她的那點拳腳功夫。
“夫人!”曲紅綃拿彎刀砍門,一面驚急地朝裡頭看,但穆察已經關了門。
他笑道:“沒用的!這可是玄鐵所制。”
身後的人掘開了地板,衝穆察喊道:“總管,事不宜遲,不能耽擱。”
“就來。”穆察留意周遭,衝那個魏人賬房先生傳遞了個眼色,幾個人就跳下了地道。
冉煙濃被抱著衝下了地道,地下的暗道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但這群人的目力極好,也許是走過成千上萬便自然而然地熟悉了,冉煙濃被地道里的黑氣燻得鼻子癢,打了個噴嚏,這一個噴嚏下去,藥效散開了一些,她能勉力發出一些聲音了。
“你們……你們是誰?”
抱著她的大漢露出一口雪白的獠牙,“我是支雲氏昆奴。”
冉煙濃驚得眼光一直,“夷族人!”
她自幼熟讀奇書寶典,支雲氏是夷族的大姓。
她腦中亂哄哄的,不知道該不該祭出容恪的名字。她以為他們和容恪是朋友,但他們竟是夷族人,明著是容恪的心腹大患……
好像現在只剩下兩種解釋,他們是夷族混進來的奸細,或者,容恪……通敵。
冉煙濃被下了迷藥,腦子亂得轉不過彎,但後者沒有可能,這一點她是萬分信任的,那也就是說,連容恪都弄錯了他們的身份?
這群人壓根不是月滿商客,是夷族奸細,他們與容恪交往,是為了探聽容恪的動向,為了刺殺?
可是這壓根不對,容恪是個警戒心極強的人,他們對容恪是否有殺意,他應該早就察覺了才對。
一路顛簸著,不知道跑了多久,冉煙濃又被換了個人背在背上,這個人看起來比方才那個昆奴好說話,聽人喊了一聲“倉奴,跟上”,他名作倉奴,也是支雲氏家族裡的奴隸。
穆察一馬當先,聽他們說話,冉煙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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