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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清二楚的,於是訕訕地僵直了脊背。
一回眸,只見本該站在她身後的明蓁退回了房簷下,而她抓著的是容恪。“容……恪哥哥?”
又換稱呼了。
容恪斂唇微笑,一身淡白的素紗白裳,繡著朵朵牡丹花般的紋理,以金線勾勒成圖,腰間也綁著一條金絲攢花珍珠蟒帶,墨髮半披,風流倜儻而溫柔,宛如皎皎玉樹一般,秋水出姿。
冉煙濃怔忡莫名,不懂容恪怎麼會悄無聲息陡然出現在她身後,來不及計較明蓁姑姑胳膊肘往外拐,但既然被他握住了手,那就不能抽走了,她嚶嚀一聲,埋怨道:“恪哥哥怎麼現在才回來?人家一個人在院子裡待了一天。”
容恪拉住她的手,將她從矮牆下養花的灰泥裡牽出來,看了眼她弄髒的裙襬,“去換身衣裳罷。”
冉煙濃也低頭,“嗯?怎麼了?”
只是弄髒了些,到了傍晚了,可以沐浴了,也不用現在換的。
容恪道:“煩勞明姑姑去收拾下。”
那頭明蓁恭恭敬敬地地應了聲兒,便轉頭走入了屋裡。
錦雲她們本來捧著花鋤和香囊在一旁時候,這會兒也得了容恪眼色,便識趣地都下去了。
冉煙濃有點奇怪,“咱們這是要出門麼?”
容恪道:“家中近來有邪物作祟,你才入門,帶你出去躲幾天。”
冉煙濃巧笑倩兮地問道:“恪哥哥怕鬼?”
容恪鬆開了她的柔荑,微笑道:“真鬼倒不怕,只怕有人裝神弄鬼。”
冉煙濃的食指點了點紅唇,方才碰過那一葉蘭花,殘留的馨香兀自縈繞指尖,她輕曳開笑靨,“恪哥哥說的,是徐氏?”
她這一句話便直截了當地站隊容恪了,不過讓容恪有些訝異的是,她比他想象之中要聰明,“徐氏不想你和冉家結親,所以在路上找人使壞?還有,昨晚公公那病也是假的罷,徐氏放出的風聲,不許你和我洞房?”
容恪揚唇而笑,“我現在相信,冉將軍那雙‘火眼金睛’,不是以訛傳訛的虛名了。”
誇了她,順帶誇了她阿爹,冉煙濃很得意,“怎麼樣恪哥哥,我們上京的女人是不是都很聰明?”
容恪道:“你們上京的女人不止聰明,還不懂得收斂。記著這些話,不許說出去。”
好像還是第一次聽他說“不許”這兩個字,雖然語調口吻輕飄飄的,但竟有十二萬分的沉重,冉煙濃不清楚他和徐氏針鋒相對的形勢如何,但容恪竟能為之後退讓步,要麼是徐氏手中握著容恪的把柄,要麼便是徐氏另有權勢和手段。
“不過醜媳婦兒總得見公婆,恪哥哥要帶我出去,那我什麼時候能見著婆婆?”
她又不說“徐氏”了,看起來像是很聽話。
容恪鳳眸微揚,白衣長袖下,手指微微一曲,露出一截纖毫畢現的青筋,她認真地看了他良久,容恪也在與她對視,不知道是考量,是試探,還是別的什麼,總之,他臉上的笑意不曾散過。
“等父侯何時病好了,自然能得見。”
容桀病重,他不侍奉榻下,固然可以說陳留軍務在身,可帶著夫人出去遊山玩水又算是怎麼一回事?
冉煙濃髮現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懂容恪了。不過這樣更好玩。
還從來沒有誰給她這種新鮮的刺激,冉煙濃也不再拿喬,也不虛張聲勢了,“好啊,一切聽恪郎安排。”
又換了一種稱呼。
與夫人說話,容恪也覺得很有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濃濃:我還有一大把哦,恪哥哥你喜歡哪個?
☆、遊獵
原來容恪說的“出去暫住”其實是去露營。
陳留北面隔群山與夷族相望,兩年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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