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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嫵檀口微張,嘴裡咕噥不清地喚著人,齊鹹目光一暗,大手將她的裳服撕成了碎片。
這個女人不是他的濃濃,但是,遲早他會擁有濃濃。他不在乎與他歡好的女人是誰,也不在乎濃濃嫁過人,只要結果是好的,過程怎麼樣他無所謂。
齊鹹覆了上去,聽到身下的女人隱約歡喜的一聲“容恪”,勃然大怒,侍立的宮人聽到女人猛地一聲喊疼的尖呼,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裝聾作啞了一整夜。
冉煙濃越走越覺得不大對勁,世家子弟們照理說,也該有一定的酒量和警覺,怎麼一個個東倒西歪醉了那麼多?
走著走著便將心底的想法說出來了,容恪澹澹道:“那是因為酒裡有迷魂散。”
“啊?”雖然容恪一直說著齊鹹的不好,可冉煙濃還沒有真正相信過齊鹹有這樣陰險的不為人知的心思,此時也不禁信了七八分,“那喝了迷魂散會怎樣?”
容恪握著她的手緩步沿著石廊而去,“不會怎樣,只是明早起來,多半會忘記今晚的事。”
冉煙濃疑惑地瞟了他好幾眼,小心翼翼道:“恪哥哥,你怎麼知道的?”
容恪握著她的手微微一緊,隨即淡淡道:“我中過招。吃一塹長一智。”
誰敢膽大包天對容恪下手?冉煙濃不解了,她總是喜歡刨根問題的,容恪無奈地揉了揉眉結,“我酒量差,陳留不少人都知道,有些人忌憚我,想從我嘴裡聽些真話,拿東西灌醉過我,喝醉了,什麼事都會往外說的。”
不單是酒量差,他酒品也不好,所以容恪極少碰杯中物。
冉煙濃覺得好好笑,“那麼,恪哥哥說了什麼?不是中了迷魂散第二天要忘記的麼?那你又怎麼知道的?”
容恪道:“我將軍中的將士從上到下罰跑了兩天,總有那麼幾個軟骨頭撐不住要向我報信的,下藥的是一個副將,我平日裡最是信任他,沒想到他背地裡向我捅刀子。雖說是為了我好,但被人暗算,我定要討回來,便將他發落著加了兩道刑,他全招了。”
至於說了什麼……天知地知以及在場人知了。
冉煙濃有點兒不信,“恪哥哥,我以為你對所有人都設防的,沒想到也會著別人的道兒啊。”
容恪偏過頭,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也不是對所有人都設防。”
冉煙濃知道他說的是自己,譬如床榻一角少了的劍……他再也沒有對她有過防備。
上次在畫舫上,容恪的手腳都被鎖鏈縛住了,冉煙濃就開玩笑,坐在他的腿上磨蹭,一手抽出了匕首,然後一邊磨蹭一邊裝壞,嚇唬他,“恪哥哥,你信不信,我是上京來的細作,只要我手起刀落,你就沒命啦。”
容恪的胳膊吊在船壁上,聞言,眉梢微挑,“那真是名副其實的‘牡丹花下死’了。”
他很鎮定,一點也不怕她下毒手,不過冉煙濃後來才知道他當時並沒有被真正縛住,想找個機會重新試驗他。
兩人上了岸,向晚的柳梢只剩下滿樹哀頑的慘綠,秋水一卷,飄了一宿的落葉沾了水,紛紛沉入了水底。
四周有溼潤的風捲來的草葉的清香,冉家的馬車在一旁侯立,冉煙濃先乖巧地上了車,衝容恪笑道:“恪哥哥也上來啊。”
容恪扶住了車轅,眼風一瞟,只見隔河幾支冷箭射了過來。
容恪蹙著眉,閃身避過一箭,豈料那箭鏃來勢兇猛,一箭又跟著一箭,筆直地釘在冉煙濃的馬車上,馬車壁被狠狠地一震,待在裡頭的冉煙濃震驚了,方才顧著和容恪說話,竟忘了看,他們家的車伕生得高大勁瘦,冉煙濃才掀開車簾一腳,一個身材肥圓的大漢坐了上來,韁繩一抽,馬車便飛奔了起來。
“濃濃!”
容恪驚訝地追了上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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