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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冉橫刀正要強調他這句不是說得玩的,他們冉家人是很重承諾的,靈犀忽地蹙眉打斷他,“還叫公主?”
“嗯?”
就見身下嬌豔熱烈的公主殿下,漲紅了臉頰,羞澀地蜷起了腿,“我有名字,我叫齊嫿。”
冉橫刀一陣遲疑,“嗯……畫畫?”
靈犀蜷著膝蓋要揍他,“不是‘畫畫’的‘畫’,是‘姽嫿’的‘嫿’!”
刀哥沒讀過什麼書,這倆字有什麼區別他不懂,俯下了身軀將唇靠近靈犀的耳朵,“不管了,就畫畫,畫畫……”真他孃的好聽。
靈犀被弄得耳朵一陣紅,兩人在船上廝打了好久,才漸漸沒了聲息。
冉清榮早聽到他們親嘴兒的聲音,便自己一個人踱步走開了,紛繁的煙火散盡,只剩下瀛洲湖裡清圓的月色,殘荷斷折,拂打在岸頭,冉清榮迎著月色踏上水榭,打算回去找冉煙濃,走到一半,在水榭上頭停下了。
方才小倆口在畫舫裡吻得用力,冉清榮不可自已地想到了此時已遠在去遼西路上的齊戎。
傳聞中的太子齊戎,是個敦厚老實的人,在初見他以前,冉清榮一直是這麼認為的,熟料她見到他第一眼,便被他大力扯上了馬背,身後落下了一顆蹴鞠,險些砸到她的頭,那時她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不知人事,一靠住男人的胸膛,便羞紅了臉,更別說什麼親吻,她那時就在扭動要下馬,齊戎箍著她不讓,笑著說:“山道艱險,我載你一程可好?”
冉清榮無意中瞥見他袖口的盤龍紋,微微一怔:“太子知道我是誰?”
“讓我猜猜。”齊戎笑著俯下身,俊臉貼得很近很近,“你是冉家的大表妹,是不是?”
冉清榮羞澀地垂眸,絞住了手指,齊戎也不鬧她了,正人君子地載著她策馬越過山道,分別時,將懷裡一朵壓得有些歪了的海棠送給她,“清榮容色正當海棠,清中見豔,花中神仙。”
冉清榮那時也才十五六歲,哪經得住這般撩撥,一說臉頰便紅了,小手微微顫著接了他的海棠,然後一顆心就此落在了太子身上。
月光有點冷了,風吹得人有點胡思亂想了,冉清榮許久不願想起前事了,今晚卻被月色勾了起來,她苦笑著搖搖頭,有些跌跌撞撞地朝著瀛洲島走去。
管絃絲竹聲起了,齊鹹擁著美麗的陸嫵正在宴席間歡暢傳杯,絲竹聲停,杯盞落到誰手裡,誰便要起身吟詩一首,要麼讚美瀛洲島美景,要麼讚美宴席良辰,做不出的便自罰三杯。
那廂阮令城已喝得有些迷糊了,阮瀟瀟莫名緊張,張望著外頭,卻不見那個人,不免有些急切。
阮令城壓根沒想到妹妹是什麼心思,喝得高了,存著一絲意識,便挽住了瀟瀟的胳膊,“瀟瀟,扶哥哥一把,今晚咱們就不再瀛洲島留宿了。”
阮瀟瀟一聽“不在瀛洲島留宿”,心裡一緊,“哥哥?現在走了,不怕賢王殿下不愉麼?”
阮令城嘻嘻一笑,“沒事兒,臨出門前父親大人交代了,我可以在這邊睡,瀟瀟你不行,哥哥總得要把你送回去才好,沒事,先走罷。”
阮瀟瀟輕輕咬了下嘴唇,便答應了。
冉清榮迎著迴廊上來,只見冉煙濃和容恪小夫妻還在矮牆一隅烤肉,冉煙濃熱情地喚姐姐過去,冉清榮也嚐了他們的成果,是容恪烤的,手藝比靈犀還好,不過也難怪,容恪過過幾年軍營生活,軍中的東西他想必都是會的。
冉清榮道:“吃完了,濃濃不如與妹夫早點回家,今晚人多眼雜,留下來恐怕鬧出什麼事。”
她是個謹慎的人,不過冉煙濃倒不怎麼擔憂,“沒事,有恪郎在,他不會讓我受傷的。倒是刀哥和靈犀,他們回去了麼?”
見姐姐一個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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