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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什麼的?”
薛人玉臉一漲, “這種淺薄的東西還用得著問我嗎?你去街上隨便抓個會點歧黃之術的都能問出來!”
不正經的鬼醫大人還從來沒有臉紅過,冉煙濃怔了怔,被他一肘子推了過去, “去照顧容恪,沒你事兒了。”
冉煙濃疑怪地盯著薛人玉和姐姐看了好一會兒,才扭頭走進了容恪的門。
容恪已經套上了淡月白的素衫內裳,臉頰浮著一團不大好的白,除卻有些疲倦,別的倒沒有大礙,聽薛人玉的意思,是暫且沒有大礙,冉煙濃總算放了一點點心下來,將容恪的傷口左右又檢查了一遍,抱住了他的脖子,“總是受傷,你這個常勝將軍為什麼總是要受傷。”
她不滿的嘟囔聲讓容恪略微愉悅,“哪一次不是為了你?麻煩精。”
冉煙濃一怔,但容恪這話不假,便悄然漲紅了臉頰,“還不是因為人家長得美。”
那倒是。
容恪本就愛笑,更是忍俊不禁,拍了拍她的後腦,又語重心長道:“這一次是我把你弄丟了,不知道岳父大人生氣起來會怎麼教訓我。”
冉煙濃嘟了嘟嘴,“我會幫你勸著的,我阿爹很疼我,不會叫我……心疼的。”
冉煙濃說話就會討人喜歡,嘴巴又乖又甜,既會插科打諢,又會軟綿綿地撒嬌說情話,容恪反倒是常常措手不及的那個,除了笑,就是親她的臉頰。
“恪哥哥。”
容恪“嗯”一聲,將懷裡的小妻子抱上了床,這是給外客休息的,反倒比冉煙濃閨房裡那張軟紅小榻要寬敞得多,兩人睡也不嫌擠,冉煙濃靠住了他沒受傷的那隻肩膀,側身抱住了他的腰,悶悶地道:“我聽陸延川說,皇上在想法子奪走我爹的兵權,也在想法子對付你。”
當時為了不教分心,她沒多想,但眼下靜下來,卻不得不多幾個心眼兒。
她又不是公主,嫁到陳留了又如何,何必非要聖旨請他們入京過年?歸寧時容恪和她都自會有安排,皇上倒怕他們不來似的。
可是容恪要提劍為大魏護國,鎮守一方,哪裡容得東奔西跑,要是夷族趁此犯境,他又要馬不停蹄地趕回陳留,兩頭耽誤。
冉煙濃自幼入宮不少,她的皇帝舅舅是個表面上樂樂呵呵總是喜歡一團和氣的男人,但其實工於心計,城府頗深,要說容恪是笑著提劍殺人,皇帝舅舅絕對是笑著在人背後捅刀子,被捅了刀子僥倖不死的人也抓不到皇帝的漏洞,還只能樂呵呵地跟著他賠笑又賠罪。
她這般一想,那陸延川的話也不可不信。
容恪撫她額頭的手指緩緩地收攏,倒看不清有什麼表情,“原來陸延川還對你攻心了?”
冉煙濃咬嘴唇,“我覺得他說的,不得不防。容恪,你常說知己知彼,難道就連這點警覺都沒有麼?我才不信。”
容恪無奈地笑,“濃濃,明日我們恐怕要進宮一趟了。”他本來不想冉煙濃捲入這些。
“嗯?”
“且等著。”容恪撩開她的頭髮,吻了吻她的額頭。
“恪哥哥,為什麼愛親我的額頭啊?”冉煙濃咕噥一聲,就睡著了。
容恪笑著,將她的腰肢抄過來,抱到了裡側。
瀛洲島。
酣眠之後,畫舫上的兩人也清醒了,冉橫刀最先甦醒,外頭有人聲,看了眼不著片縷的公主媳婦兒,差點魂飛魄散,趕緊替她將外衫長裙都穿上,他手忙腳亂的,對女兒家的服飾樣式又沒個譜兒,笨手笨腳,還吃了靈犀不少豆腐,她是被冉橫刀那雙不規矩的大手鬧起來的,一醒來就踹了他一腳。
“你做甚麼!”
冉橫刀“哎喲”一聲,捂住了大腿根,“畫畫,你再狠一點兒,昨晚的那種幸福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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