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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賢王事先安置的府兵衝了上來,照冉橫刀的指示鑽入了灌木林抓人。
冉橫刀回頭,阮瀟瀟還縮在兄長懷裡抽泣,他有點無奈,手掌拍了怕阮令城的肩膀,“我就先回去了,等人抓到了,你們去跟賢王要個說法,一定嚴懲不貸。”
妹妹受欺負,阮令城自然比誰都著緊,忙點了點頭。
冉橫刀提著刀回瀛洲島,但烤肉的姐姐和媳婦兒一起沒了人影,只剩下一堆沒人吃的熟肉,冉橫刀碰巧餓了,也沒管人去了哪兒,坐下就狼吞虎嚥地嚼了起來,公主媳婦兒烤的兔腿,意料之外,味道竟然還不錯。
瀛洲島上,好像沒人在意這一場有驚無險的劫掠,已開始做起了遊戲。
不少貴女像穿花蛺蝶似的繞柱穿梭,有的在撲蝶,有的在捉迷藏,王孫子弟都在投壺,觥籌交錯,起坐喧譁。
容恪以前沒玩過,但冉煙濃知道,只要他想,三兩下就能學會,但容恪一點興致也沒有,富貴鄉里浸淫的人玩的喪志的東西,他極少碰,除非她硬要他玩。
但冉煙濃怕他一個人坐著悶得慌,提議去划船,容恪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四目相對,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陳留那條泊在水上停了整晚的畫舫,冉煙濃耳熱地羞紅了臉頰,輕輕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容恪微笑起來,“濃濃,你在想什麼?讓我猜一猜。”
“不許猜。”冉煙濃跳起來,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唇。
容恪雙眸如雪,清潤而亮,看得人心一陣慌,臉一陣紅的。
到了晚間,齊鹹在邀月樓前席天幕地地擺下筵席,玩累了的公子小姐都聚攏來,容恪刻意坐得離齊鹹有些遠,右手握住冉煙濃的腰肢,左手將劍摁在了桌上。
容恪是世子,也是武將,今日只是遊玩,他酒宴上壓著劍也並無不可。
冉煙濃嗅了嗅,她的桌上的菜餚與別處不同,都是她愛的點心小菜,想來是齊鹹還記著,她動手要常一塊玉酥芙蓉糕,卻被容恪按住了爪子,她愣了神兒,容恪防備齊鹹防備得十分坦然,“賢王殿下不是什麼好人。”
“啊?”
齊鹹一向拿她當表妹的,雖然拒絕她這事讓她懊惱過一會兒,不過,應該還不至於害她,怎麼就不是好人了?
容恪微微蹙眉,“皇后屬意永平侯之女為賢王妃,齊鹹並不願意,但之所以不願意還設下宴會,不過是為了……”
他蹙眉將後面那半句“見你罷了”吞了進去。
容恪從來不會話說一半,冉煙濃豎著耳朵詫異地要聽,卻沒等到後文,不由地也急了,“容恪,你說清楚,為了什麼啊。”
他一低眉,衣襟被這隻作亂的小手揪住了,他將冉煙濃的粉拳包入掌心,拿了下來,“為了你。”
冉煙濃一怔,“啊?”
容恪別過了頭。
他的濃濃是真的遲鈍,男人對女人起了佔有慾,他的眼神肢體神態都騙不過人,他和齊鹹對同一個女人有佔有慾,怎麼會看不出,齊鹹對著冉煙濃時那眼裡有太多隱忍不可說的狂熱,和求而不得的苦悶與情.潮。
他是個護食的男人,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盯上,說什麼不能容忍,所以今日本不願與冉煙濃一道來。
但他左右不了冉煙濃,她執意來此,他要是不到,反而讓齊鹹有機可乘。
冉煙濃想到某一個午後,她和冉橫刀大刀闊斧地闖入賢王府,但這位溫潤如玉的賢王殿下,只對她說“濃濃,我拿你當我表妹看待。一直如此”。
冉煙濃對感情很純粹,你若無心我便休,絕對不會低頭折節地去乞求恩賜和施捨,賢王一句“表妹”,她就再也沒對他動過任何事關風月的念頭了。
她知道,但容恪……這麼多年,她在上京的很多事都曾落入他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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