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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退遠一些。”
再僵持下去對容恪很不利,他只是一個人,老虎現在只想活命和報仇雪恨,一旦有機會它是不會放過容恪的。冉煙濃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也抽出了自己貼袖藏的匕首。
她利落地蹲了下來,照著老虎的脖子又是一刀。
她緊緊地咬住了下唇,生死存亡時,誰還顧得上善心不善心,跟老虎講道理本來就是不可取的,是她惹的禍,不能讓容恪來涉險。
冉煙濃雙手握住刀柄,閉著眼睛將匕首往老虎脖子裡摁了下去。
血液一濺開,底下頃刻之間沒了聲息。
作者有話要說: 解鎖了各種稱呼了,恪哥哥也成功解鎖了“濃濃”
恪哥哥:娶個媳婦真會來事兒~
☆、羞澀
這隻老虎倒地的姿態很有骨氣,幾隻利爪仍堅定不移地紮在泥土裡。
四周安靜如死,冉煙濃臉頰上濺開的血水被風一吹便冷了個透徹,她囫圇睜開眼,龐然大物死氣沉沉地伏在腳底,容恪也鬆開了握刀的手臂,上頭被虎爪抓開了一條傷口,鮮血淋漓。
“恪……”
冉煙濃伸手碰了碰他的袖口,容恪蹙眉要收手,才動了一下,冉煙濃跳了過去,不由分說地摁住了他的手臂,“以前哥哥跟人家打架,被禮部侍郎的公子關門放狗欺負,也是被咬了手,他不敢告訴爹爹,是我私下裡給他包紮的。”
冉煙濃利落地將裙襬撕開了一條布帛,擦乾淨容恪手臂上的血,又用力撕下來幾長條,仔仔細細地將他的小臂裹好。
容恪笑著問:“不髒麼?”
“這有什麼。”冉煙濃凝神替他將紗布一圈一圈地纏上,曼聲道,“要不是我意外射到了老虎,也不會連累你受傷。”
她抬起眼眸,容恪滿眼笑意地側過了頭,看模樣倒一點都不疼,冉煙濃問:“恪哥哥你怕不怕疼?”
疼……為什麼要怕?
“自幼無人問津,也不知道喊疼有什麼用處,除了洩露自己的軟弱。”容恪不怕疼,越是疼,他的笑容只會越燦爛惹眼。
冉煙濃的心口卻疼了起來。她眨了眨眼睛,低下了頭。
其實比起他,她實在是太嬌生慣養了,一點小傷口能把母親急得掉眼淚,受一點委屈刀哥便恨不得為她兩肋插刀,再加上一個與人切磋又無往而不勝的英雄爹,她從來就沒有看人臉色活過,從小到大除了落水那一次,都平安順遂地過來了。
綠林裡的蒼松參差挺立,搖落無數墨綠的濃紗,被金光穿透,耀眼無比。
冉煙濃扶著容恪起身,“恪哥哥,你手受了傷,就不要騎馬了,我帶你回去。”
她踩上馬鐙,利落地翻身上馬,將手遞給容恪,容恪微微仰著脖子,視線與她相撞,狡黠的小姑娘滿眼全是真誠,他才知道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容恪莫名地笑了一聲,跟著她坐到了馬後。
“恪哥哥,抱緊我哦,我騎馬也很快的。”
話音一落,腰間便理所當然地多了一條手臂。
冉煙濃臉頰一紅,其實馬兒跑得很慢,這隻被嚇壞的母馬直至此時都沒有緩過神兒來,腿軟地幾步幾步走著,容恪那匹馬也只能按捺脾氣跟在後頭,一面搖尾巴,一面跟著主人。
她不用摸,也知道胸口某處跳得極快,快蹦出來了。
身後傳來一個清晰的低沉的笑音,似風吹過竹林,涉過溪水,喚起一波一波盪漾的春心。冉煙濃聽著聽著,連策馬都忘記了,只記得那天的春風有一絲燥熱,讓人臉紅心跳。他們便信馬由韁地走著,沿著山林往下路走去。
場面安靜得令人赧然,她只能沒話找話:“上戰場打仗,是不是也要受很多傷?”
容恪想了想,抱著她的一截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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