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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禍害他?
冉煙濃的五指攀著容恪的肩膀,細細地顫抖,臉頰上都是汗水,草原的日頭盛,又是晌午時分,熱得她全身是汗,她僅能做的讓自己稍微安心一些的事,便是攀住容恪,告訴他自己的害怕和恐懼。
忽孛還刀入鞘,猩紅的披風被他的手臂一甩,揚起一股沉悶的汗味,塵屑亂飛,他忽如一隻獵鷹般俯衝而下,蹲在魏人身前,一把掐住了容恪的脖子,“你最好告訴孤王,你方才那句話,是句假話。”
冉煙濃怕極了,害怕忽孛的刀,但她不能忍著看容恪受欺負,一把伸出手來摁住了忽孛粗重壯實的手臂,“不許動我丈夫。”
她一抬頭,那明豔萬方,掛著晶瑩汗珠的俏臉,那嬌花般豐豔嫵媚的頰,如畫似的眉眼輪廓,教忽孛一時間怔忡不能言,掐著容恪脖子的手臂,也漸漸鬆弛了下來。
如此美人,便是要他拱手獻上整片草原,也讓人心甘情願!
容恪緩慢地揚起了薄唇,“大王,草原上有個規矩,想必你比我清楚。”
此時覬覦冉煙濃美色的忽孛已生出了勢在必得的心思,聞言,他抽回目光,鷹目死死地盯住了容恪。這個大言不慚的小白臉,他一隻手便能掐斷他的脖子、讓他腦漿四濺,何敢口出妄言?
忽孛握著彎刀刀柄起身,中氣十足地說道:“好,孤王暫且敬你是條漢子,來人!擺酒!”
作者有話要說: 草原規矩:要想得到一個有夫之婦,必先在決鬥中打敗她的丈夫,咩咩咩。
☆、親密
容恪從一個狼狽的階下囚倏忽之間得到了汗王的賞識, 成了座上賓。
那美酒佳釀, 隨著胡姬妖妖嬈嬈的擺款被玉手捧出, 羹餚美味,一一羅列在容恪身前的矮桌上。他斂著薄唇,將冉煙濃一手扣在懷裡, 極其輕浮地抱著她的腰肢。
那些胡姬也就不敢近他身了,忽孛見狀,臉色一板, “草原上還有個規矩,要是你願意等價交換,把你的夫人給我,我可以送一百個美人給你。”
冉煙濃眼波流轉, 將一串葡萄掰下一顆來, 送到容恪的嘴裡。這個忽孛說話,她是一句都不愛聽!
她就不信了,容恪都追到這兒來了,還能為了幾個姿色平平的“美人”就把她賣了。
容恪盯著冉煙濃氣鼓鼓的紅潤臉頰,微微含笑, 扭頭過去道:“不必了,我對夫人忠貞不移,這輩子不會要別人。”
穆察疑惑地直了眼睛盯著容恪:到底什麼時候美人成了他的夫人?難道就關在籠子裡, 兩人就苟合了?
這不大可能,一路上有人盯著他們,沒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啊。
忽孛一碗烈酒入了肚, 胸腹猶如火燒,他見那個美人,便抓心撓肺地想要佔有她,可她卻嬌滴滴地攀著他丈夫的肩膀,吐氣如蘭,兩人親密得扎眼,忽孛氣得要吐血,青木一面替哥哥倒酒,一面羞著看容恪。
與忽孛不同,她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俊美的男人,美但不顯女氣,隔著寬大的南國綢衫,也能看得出他是個很有力量、很健壯的男人。她也一點兒也不盼著哥哥贏,但哥哥要是輸了,就意味著他要和他的夫人繼續如膠似漆,也是很難為人了。
忽孛見到容恪,膚白腰細腿長,魏人想必極其稀罕,便更是不爽快,端起了一碗烈酒,“壯士,待會兒有一場生死之搏,你要能勝我,我不奪你夫人!”
容恪也拈起了酒盞,噙著一抹笑,“不夠。”
忽孛攢起眉,“你要怎麼才能算?”
容恪將酒一飲而盡,酒碗被摔在地上裂成了數片,他沉穩地說道:“比試三場,一日一場,我贏你三局,你不但不許侵犯我的夫人,還要放我們走。若有一場你贏,我和夫人任你處置。”
忽孛拍案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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