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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離知道,傳說南疆有專門研究邪靈之術的奇能異士,他們能以血液之力施法佈陣,而不需要半點靈力修為。因為這是一種非正統的修行方式,所以一直被中原修真界視為邪術。
況且,就如同法術需要消耗修為,血靈陣法同樣需要消耗等量的血液。但修為可以補足,血液失去過多卻容易危及性命,因此這也被視為一種害人害己的術法。
這種法子在數十年前已經消失,也不知沈棠是如何學會的。
沈棠沒有回答,也已經抽不出精力回答。血靈陣法本就很難駕馭,方才對謝景離所施的以血換靈之術乃是血靈術中最淺顯的一種,自然沒有影響。可此刻操縱的陣法卻是血靈咒術中較為高深的一種,短短片刻便已經耗費了他巨大的心力。
在這短短的的時間裡,沈棠已經面露疲倦,唇色也漸漸泛白。
可赤焰獸並未就此被制伏,它狠狠撞擊著法陣內壁,每撞一下,沈棠的臉色就蒼白一分。謝景離執劍立在他身側,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眼見法陣即將被赤焰獸震碎,沈棠終於開口,“臍下,快!”
他開口的同時,法陣裂開一個缺口。謝景離早有準備,縱身從缺口飛入,流魄劍發出一抹銀光,不偏不倚刺入赤焰獸的臍下。
劍身完全沒入,赤焰獸發出一聲驚天哀嚎,猛地把謝景離甩出去。謝景離被這一摔震得喉頭腥甜,嘴角流出一道血跡。而赤焰獸也在此刻失了力氣,頹然倒地。
不過這點傷勢對謝景離來說算不得什麼,他連忙起身,衝到沈棠身邊,“你怎麼樣?”
沈棠唇色泛白,側身一倒,恰好倒進謝景離懷中,緩了好一陣方才悠悠說,“不怎麼樣。”
他方才為了救謝景離就已經失了不少血,此刻又強行催動血靈陣法制伏赤焰獸,已是強弩之末,渾身脫力,竟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多少了。
謝景離緊皺著眉,不知說什麼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胡鬧”。
這人從來都是這樣,為達目的不罷休,全然未考慮過後果。在他的心中,真的完全不顧自身的安危麼?
謝景離眼神斂下,心中一陣苦澀刺痛。
幸好,現在有驚無險。
“當真胡鬧,血靈陣是你這麼用的?”一個聲音從黑暗中傳來,二人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凌忘淵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來。
“你怎麼來了?”謝景離一驚,皺眉問。
“還不是子煥擔心你們,非讓我來看看。”
“我是說,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凌忘淵目光落在沈棠身上。
沈棠驚道,“你居然在我身上下了追蹤蠱蟲?你這也太過分了!”
凌忘淵冷哼一聲,“奉命行事,你明白的。”
沈棠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又無奈靠回謝景離臂彎間,小聲道,“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聽話……”
凌忘淵冷著一張臉,從懷中掏出兩粒藥丸,一人一粒喂他們吃下。
“我本來還以為子煥多慮了,結果倒好,就連只赤焰獸也能把你們弄得如此狼狽。你們倆這是隻顧兒女私情,疏於練功了?”
“咳……”謝景離乾咳一聲,“你胡說什麼呢!”
沈棠瞥了他一眼,嘴角含笑,“就是,別胡說。謝宗主可是還有很多追求者的,別回頭害了人家的清白。”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凌忘淵忍無可忍地打斷,“二位還想在這兒聊會兒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這兩人說這話的時候就不能先把抱著對方的手放開麼?
謝景離聽了這話,耳根發紅,就想放開沈棠。沈棠卻偏偏不依,伸手拉緊了謝景離的衣袖,對凌忘淵一挑眉,“嫉妒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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