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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曲雲流不以為意,“他想要得到什麼,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爭取,難不成還等著別人的憐憫和施捨麼?”
“那就讓我——”
謝景離的話還未說完,沈棠輕輕拉住他的衣袖。
“師父說得對,景離,你不要插手。”沈棠往前走了兩步,緩緩舉起手中的劍,“得罪了,師父。”
解語劍鋒一展,直朝曲雲流逼去。而後者不躲不閃,只在劍鋒即將觸及身體的一瞬間消失在原地。沈棠似是早有預料,想也不想地轉頭一刺,只聽一聲悶響,他竟恰好刺中了曲雲流手中的酒壺。
“師父,年紀大了,反應也遲鈍了不少啊。”沈棠嘴角勾起,出言調笑道。
曲雲流恍若未聞,他鬆開握著酒壺的手,那酒壺瞬間破碎,酒水盡數灑了出來。而那些酒水卻並未流失,曲雲流悠悠揮動掌心,酒水在他的面前匯聚,彷彿有靈性一般在半空流動。
曲雲流猛地一推,所有酒水朝沈棠襲來,他提劍迎上,揮劍斬斷那水體,金屬相接的聲音響徹整個庭院。曲雲流竟從其中,拔出了一把長劍!
再凝神看去,他的酒壺分明完好無損的掛在腰間。
沈棠嘖了一聲。他雖然方才從謝景離那裡借了些靈力,但想要藉此打敗曲雲流是絕不可能,此刻剛過了幾招,便已覺得有心無力。尤其是與曲雲流的配劍相擊之後,整條手臂都開始發麻顫抖。
“連手中的劍都拿不穩,還想和我打?”曲雲流的劍術快速變換,次次擊在解語劍身,最後一挑,竟將解語劍擊飛出去。
一道紅芒劃過,解語劍飛到一旁,狠狠地刺進一旁的石牆之中。
而就在解語劍被擊落的一瞬間,藉著殘餘的劍芒隱蔽,一支暗紅長槍從中飛出,迎面朝曲雲流擊來。曲雲流躲閃不及,退了幾步,可破塵卻也跟著停滯在半空。
沈棠所站立的區域之下,不知何時竟出現了一個陣法。兩道白色的光芒如繩索般從地面竄出,將他牢牢地束縛在原地。
“你輸了。”曲雲流收了劍,冷冷道。
陣法消失,沈棠半跪下去,像是喪失了所有力氣。他的手再也拿不住武器,破塵無力落下。
“師父還是一如既往的狡詐,”他低聲道,“如果不是進了你的圈套,這次我會贏的。”
“世事哪有如果,輸了就是輸了,兵不厭詐,我教過你很多次。”曲雲流說著,轉頭看了一眼站在房門前的謝景離,“謝小宗主,帶他回屋吧。”
他說完這話,轉頭離開了庭院。
謝景離連忙走上前去,沈棠身子一歪,倒在了他肩頭。
“景離,我累了。”沈棠低垂著眼眸,聲音微弱。
想要得到,就要靠自己的雙手去爭取,可現在,他失敗了。
謝景離緊緊將沈棠攔在懷中,卻不知該說什麼。沈棠拼盡全力想要離開這個地方,可他卻無能為力。
謝景離輕嘆一聲,他抬手輕輕在沈棠的眉間一點,一縷白光隱沒其中,“睡一會兒吧。”
沈棠的眼神逐漸渙散,隨即昏睡過去。謝景離將沈棠抱回屋中,安頓好之後,方才離開庭院。
月色寂寥,謝景離走在流雲塢中,心緒卻無法平靜。
恍惚間,一陣琴聲入耳,琴聲中帶著些寥寥蕭索。他下意識循著琴音走去,步上後庭蓮池,便看見了一個清麗的身影。南燭夫人一襲玄衣,正坐在亭中悠然撫琴。
似乎是察覺到了謝景離的腳步聲,琴聲陡然停了。
謝景離走上去,“抱歉,晚輩不知南燭前輩在此,驚擾了前輩雅興。”
“談不上驚擾,不過消遣罷了。”南燭手一揮,將木琴收起,問,“棠兒睡下了?”
“……是。”謝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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