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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
“你、你怎麼可能——”決明長老難以置信地看著謝景離,他目光落在謝景離的流魄劍上,劍身滑下一串血珠,而對方墨色的衣襬上,也已經沾染上了些許暗色。
這可不是殺上一兩個人能夠造成的痕跡,他竟是從這眾多山洞中一路拼殺而來?!
謝景離擋在沈棠面前,目光冰冷地看向決明,眼底閃現一絲嗜血的殺意,連帶著流魄上的劍芒也隨之亮了幾分。
“你對他做了什麼?”謝景離沉聲問。
決明此時受到咒術反噬,氣血攻心,根本無力抵抗。他扶著石壁喘息幾下,幽幽道,“我想做的事情不是被你打斷了麼?”
“那他怎麼會——”
“你還不知道?”決明嗤嗤笑道,“毒蠱攻心,他就算沒被我煉魂,也已經沒救了。”
這句話彷彿一道驚雷,在謝景離腦中炸開。謝景離的手不著痕跡的顫抖一下,他的眼中難得慌亂,滿心思緒亂作一團。
就是這一瞬間的破綻,決明長老已經重新凝聚起黑霧,似乎就要撲過來。他下意識揮劍去擋,可是那些黑霧卻是在他身前散開,躲過了流魄劍鋒,虛晃一招,便爭先恐後朝洞外撲去。
而趁著黑霧遮擋視線的片刻,俊明長老已經消失不見。
山洞中終於寂靜下來,謝景離的手在劍柄上握緊,若不是這樣,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顫抖。
他舉劍揮下,鐺的一聲,斬斷了禁錮著沈棠四肢的鎖鏈。沈棠的身體無力落下,被謝景離抱了滿懷。
“景離……”
謝景離緊緊地抱著他,將他的頭貼近胸膛,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安下心來。
“我在,沒事了。”
“你別聽那傢伙胡說,我沒事的,別怕。”沈棠的聲音落在謝景離耳邊,似乎正在壓抑著什麼,“我就是,有點難受……一會兒就好。”
懷中的身軀不著痕跡地微微顫動,謝景離的心卻像是被狠狠揪住一般。眼前這人,什麼時候在自己面前露出過這麼脆弱的模樣,若不是疼到了極致,他又怎麼會對自己說出難受的話。
謝景離問,“我該怎麼辦,我要怎麼才能幫你?”
沈棠的身體有片刻的僵硬,他知道謝景離該如何幫他。他們如今因為連心蠱而心脈相連,只需要得到他的一點靈力或者血液,他就可以緩和過來。
可他不希望這樣。
連心蠱是會上癮的,一旦他開始從對方那裡汲取,便再也不能停止。
近些時日,他逐漸回憶起了許多有關連心蠱的事例。這種在南疆餵給俘虜的蠱蟲,到最後,中蠱之人會徹底喪失神智,變成行屍走肉一般的活著。
上癮,依賴,直到走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沈棠靠在謝景離胸膛上,聽著對方強而有力的心跳,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出口。他們之間,可以有喜歡,有依戀,有牽掛,卻不能有附庸。
想讓他像一條狗一樣搖尾乞憐,依賴別人施捨而活,直到死去麼?沈棠突然想起白蘅蕪死前的景象,那個人非但沒有輸,反而用他的死,給了他最刻骨的報復。
若是過去的他,到了如此境地,大不了就是一死。
可如今,他卻已經心有牽掛。身體的不適漸漸褪去,沈棠抬手環住謝景離的腰際,緊緊地回抱著他。
他捨不得啊……
過了許久,沈棠方才抬起頭,神色淡淡,“我沒事了。”
“你……”
沈棠搖搖頭,“你阻撓了決明長老的煉魂術,他受到巫術反噬,暫時應該不能再對我們做什麼。可他控制了忘淵,難保不會還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我們還是儘快離開此處,再想辦法。”
“那顆藥,是凌忘淵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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