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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的聲音難得帶了些慌亂,“走,我們快走!”
“怎麼?”
“他不是凌忘淵,他——”
似乎是聽見了沈棠的話,眼前的“凌忘淵”突然轉過頭來。只是,他果真好像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朝沈棠和謝景離悠悠笑起來。
眼前的人褪去那層墨色外衣,一件藍白道袍襯得來人更是仙風道骨。他解開易容術,潑墨青絲瞬間幻化成蒼蒼白髮,卻是鶴髮童顏,氣度非凡。
更多金色的靈蝶瞬間朝二人飛來,沈棠臉色大變,拉著謝景離就要離開。可那些靈蝶速度極快,不多時便已經追上了他們。
靈蝶向二人灑下麟粉,謝景離只覺渾身瞬間動彈不得,意識很快便陷入黑暗。
在失去意識前,他隱約聽見眼前的人開口,“你們跑什麼呀,我又不是豺狼虎豹。”
☆、仙尊
屋外泉水叮咚響,若有若無的酒香縈繞在空氣中。木屋內陳設雅緻,謝景離從床榻上醒來,睜眼看到的便是這般情景。
他稍稍活動四肢,只覺渾身疲憊均被洗淨,且並無異樣。
這裡是……
謝景離走出木屋,才發現自己正身處於群山環繞中。此地靈氣充盈,煙霧繚繞,仿若仙境。木屋前乃是一個蓮池,迴廊連線湖心,湖心亭中隱約有個人影。謝景離走上去。
湖心亭中,是一個著藍白道袍的男人。
男子鶴髮童顏,應當是用了修為駐顏。此人看上去年紀不小,卻絲毫不見沉穩,反倒是一副散漫到了極致的模樣。初見時的仙風道骨消失殆盡,一頭白髮隨意散落,斜倚在涼亭中,手上還握著一個玲瓏酒壺,暢然自飲。
見謝景離走過來,他抹了一把嘴邊的酒水,笑道,“醒啦。”
謝景離在他面前站定,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前輩。”
那人沒有理會謝景離,傾倒壺身,裡面卻已經空了。他皺了皺眉頭,抬手一揮,將那酒壺朝謝景離擲去。
謝景離抬手去接。可誰料那壺身看似隨意被他一拋,實則暗藏玄機。酒壺在空中突然加快速度,帶著渾厚的力道,直朝謝景離飛來。壺身落入謝景離手中,卻是險些將他擊退幾步,他當即也用上幾分靈力,伸手一託,才穩穩將酒壺接住。
“萬劍宗宗主,你比我想象中更年輕些,不錯,年輕有為。”那人這才抬起頭,打量著謝景離。
“前輩過獎。”謝景離把那酒壺握在手中,開口問道,“不知前輩是何方高人,此地又是何處,還有……沈棠,他在哪裡?”
“問題太多。”那人漫不經心的擺擺手,指著蓮池旁的酒罈,“先給我打壺酒去。”
謝景離微微皺了眉,卻還是按捺下心中焦急。眼前這人修為極其高深,看不出深淺。他既能輕而易舉將他們二人從墨幽谷中帶出來,便已可見其能力。如今沈棠在他手上,謝景離不敢得罪他,只好依言走到酒罈邊。
蓮池旁立著數十個紫陶酒罈,均以紅布密封。他掀開其中一罈,馥郁酒香瞬間散發出來。謝景離本就對酒有些瞭解,一眼就看出這酒並非凡品。謝景離四下看看,卻未找到酒提。他心下斟酌片刻,劍指一併,運起靈力。
酒水被謝景離的靈力牽引,自動飛出,落進他手中的酒壺裡,一滴不灑。而那酒壺卻好像是個無底洞一般,足足裝了大半壇酒進去,依舊只是叮噹半壺,沒有絲毫滿溢位來的跡象。
謝景離知道這酒壺一定被他動了什麼手腳,也不著急,只耐著性子等待。一罈酒空了,又開另一罈,足足裝進五壇之後,那人方才叫停。
“夠了夠了,回來吧。”
五壇酒的重量落在一個小小的酒壺裡,分量著實不輕。謝景離卻好像絲毫感覺不到重量一般,走到那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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