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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煥解釋道,“雖說靜雅居那邊已經佈置了陷阱,但我們推斷此人多半對萬劍宗極為了解,應當能猜出那邊只是個圈套,必然會來這裡。我和宗主拜託泠掌門,在密室之內放置宛若真人的偃甲。此處,才是真正的埋伏。”
泠書卿笑了笑,“我這偃甲人不過能保證其具有活人氣息三個時辰,且無法如常人般行動思考。所幸這弟子本就處在昏迷狀態,若是其他,恐怕還沒這麼容易瞞天過海。”
“真不愧是偃聖。這偃甲之術爐火純青,怕是不日便可做出傳說中真正的偃甲人了。”有人如此嘆道。
泠書卿卻是搖搖頭,淡淡道,“人心難測,哪有這麼容易。”
泠書卿說完這話,默默退回宋居雁身邊。後者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收斂了目光,沒有說什麼。
“既然現在確保證人沒事,那我們還是儘快釋出對沈棠的通緝吧。他雖用流光鏡逃了出去,但天地之大,我就不信他能逃脫整個修真界對他的追捕。”廣虛子如是道。他對沈棠怨氣難消,看那模樣,竟是恨不得立即將他捉回受審。
徐清澤搖搖頭,“這很難說,沈棠方才的實力你也看到了,要是沒有精細的謀劃,恐怕很難對付他。”
雲柒兒暗自思索片刻,看向謝景離,“謝宗主,你意下如何?”
沈棠身在萬劍宗,還是謝景離親自帶入宗內,這件事她是知情的。雖不知此事背後究竟有何隱情,但看謝景離此刻另有心事的模樣,不由有些擔憂。
謝景離淡淡搖頭,“此事恐怕還有誤會,不可簡單決斷。”
“謝宗主說得有理,不知諸位可有察覺,我們似乎忽略了些什麼。”宋居雁指尖輕輕撫摸著懷中小貓的脊背,緩緩開口。
“宋掌門的意思是?”
宋居雁不緊不慢道,“沈棠與落霞城的淵源我們都是知道的,當初落霞城放出傳聞,說沈棠觸犯門規,已經廢了修為逐出落霞城。可如今,他修為分明未損,因此在下覺得,事情恐怕沒我們想的這麼簡單。”
“你是說,沈棠的背後……其實是落霞城?”
宋居雁未再言語,但在場眾人卻都認真思忖起來。
萬劍宗遇襲之事,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落霞城也是知情者。今日眾人設下埋伏本是出於自願,有幾家門派並未出面也在情理之中。但落霞城也避嫌不出,這就難免會遭人懷疑。畢竟,沈棠與落霞城的淵源整個修真界就沒有不知道的。
聽著眾人議論,謝景離心中隱隱不安。
若是按照剛才沈棠所言,他此舉分明是為了替落霞城頂了這罪名。但以他與落霞城的關係,在見證了他今夜的表現之後,相信他真的與落霞城決裂之人畢竟是少數,無論如何落霞城都難以獨善其身。
難道,他還有什麼別的打算麼?
謝景離想到這裡,不由將目光偏向沈棠方才消失的地方。
他現在,會在哪兒呢?
此刻的沈棠卻並未像眾人預料的那樣被流光鏡傳送離開,而是落在了萬劍宗西部沼澤密林中。
“完成了?”眼前的密林中鑽出幾個黑影,而為首的那人,正是白蘅蕪。
沈棠斂眸道,“說好了的,只要我幫你這次,你便替我解了蠱毒。”
“這是當然。”白蘅蕪輕笑道,“武聖大人如此信守承諾,蘅蕪自然也會言而有信。”
“那就把解蠱之法交出來吧。”
“好。”白蘅蕪抬手動了動,四面八方湧現十多名黑衣人,將沈棠團團圍住。“想解連心蠱何其容易,只要你死了,蠱蟲便自然消解。”
沈棠偏頭看著自己身側目露兇光的魔教餘孽,卻是搖搖頭,“原來你打的是這個算盤。要我利用謝景離對我的信任,找機會抹去藺辰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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