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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與平日所見的他不太一樣呢。
彼時的他還沒有意識到,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對方在他面前,從不隱藏真實的自己。所謂知音,便是如此。
江子煥臨走前的那天晚上,凌忘淵神使鬼差地再一次翻進了對方的院子。
對方坐在院子裡,桌上擺了兩杯茶。
江子煥得意地笑了:“我就知道你會來。”
凌忘淵走到他身邊坐下,江子煥把玉簫遞了回來。凌忘淵沒接,看著他的眼睛,有些難為情道:“萬蛇窟那天,是我捉弄了你,對不起。”
江子煥調皮地眨眨眼,道:“我一直就不怪你啊。”
“你早就知道?”
“從那些毒物偏離我預判的路線開始,我就知道有人是在控制他們。”江子煥神色平常的說,“不過我想,不管是誰在背後操縱,應該都不會眼看著我在墨幽谷境內受到傷害。所以,我就懶得再想辦法逃生啦。”
與他心中的猜測相差無幾。
須臾,凌忘淵終於輕輕地笑了一下。他將那玉簫推回去,道:“送你了,算作賠罪。”
江子煥撫摸著那蕭身,問:“看來,我這算是出師了?”
夜風拂過,吹動少年的鬢髮。凌忘淵看進那雙澄澈的眸子裡,竟有些移不開眼睛。
“差得遠呢。”凌忘淵道,“回去可別疏於練習,下次見面,我要檢查的。”
熹微的日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內,凌忘淵醒來的時候,耳邊隱約迴盪著熟悉的蕭聲。他從桌案中抬起頭,入眼是再熟悉不過的書房。桌案上的燭臺早已燃盡,凌忘淵按壓兩下酸脹的眉心,身後披著的外袍隨著他的動作落到地上。
凌忘淵撿起素色的衣袍,推開門走了出去。
江子煥坐在院子裡,背對著他,正在安靜地吹奏。他朝他走過去,走到他身後的時候,蕭聲也恰好停了。
江子煥轉過頭來:“早啊,忘淵。”
凌忘淵嘆息一聲,將外袍披在他身上,仔仔細細將人包裹起來,道:“怎麼到這裡來了,不在屋裡多睡會兒?”
“醒得早。”江子煥道,“醒來看見你不在,更不想睡了。”
“抱歉。”凌忘淵輕輕摸了摸他的頭髮。原本只是隱約可見的白髮,現在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這無時無刻提醒著他,經年的舊疾,終於使得眼前這人的身體,開始不可避免的衰竭下去。
也因為這樣,他每日沉浸在書冊當中,發了瘋的尋找醫治之法,竟反倒冷落了他。
江子煥倒是毫不在意,問:“是我吵醒你了嗎?”
凌忘淵搖搖頭:“沒有,做了個夢。”
“噩夢?”
“好夢。”凌忘淵道,“夢到我們剛見面時候的事了。”
江子煥揶揄:“某人放蛇嚇我的事情?”
凌忘淵道:“是啊。還有某人爬牆聽我吹曲子,纏著我,要我教他的事情。”
江子煥眨眨眼,轉頭指了指石桌上躺著的一封信件,正色道:“有你的信。”
……這人轉移話題的招式還是一如既往的生硬和理直氣壯。
信面沒有署名,凌忘淵展開那信箋,一眼便認出裡面龍飛鳳舞的字型。凌忘淵道:“沈棠的信。”
江子煥早有預料,沒有驚訝,靜靜等待他看完信件。
凌忘淵快速閱覽一遍,道:“是聯盟接下來的部署和計劃,有些地方需要墨幽谷協助。”
江子煥點點頭:“沈棠這個盟主夫人做得倒是盡職盡責。仙門近日都盛傳,‘謝夫人’能力手段不輸男子,謝盟主娶了‘她’,可謂是如虎添翼。”
“我看,他分明是樂在其中。”凌忘淵道,“他那個惡劣的性子你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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