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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尋跟檢易在高中時期就認識,有過一些恩怨,所以那少數的幾次交流與互動顯得不那麼斯文。
最後一次跟檢易打架是在大晚上,郊外的一處廢棄工廠。
那天晚上,兩批人馬氣勢浩蕩,陣仗還挺壯觀,也就是在那天,他認識了忱書,這種造化千載難逢,算是上天恩典。
跟著還有一次,就是硯尋幫著檢易打了一架,那次是看在忱書的弟弟冉小弟的面子上他才不惜得罪“同門師兄弟”。
很奇怪的是,他跟檢易打了這幾次架,並沒有和電視劇裡演的那樣,不打不相識,英雄相惜,把酒言歡,反而後面都挺欣賞對方,就不再去招惹對方了。
對了,還有高考那天的一次,差點兒打起來。
經年後再次碰見,硯尋有一種難以形諸筆墨的感慨。
硯尋忽然想起來,人家結婚似乎要說點兒什麼表示祝福,於是拿著杯茶說:“祝你新婚快樂,良緣永結,我敬你一杯。”
“多謝。”檢易也敬了他一杯,沒什麼好回敬的話,他想了想,說:“希望你抓緊把冉忱書給娶進門。”
“……”
這話給了硯尋會心一擊。
硯尋捏著茶杯,好想當場抽他一頓……
這種性冷淡一樣的交流方式,看得何牧陽打了個冷顫。
忱書拉了張凳子到床邊坐下,把禮物遞給她。
倪梓笑笑接過,一邊拆開一邊說:“給個紅包就行,還送什麼禮物。”她翻開盒蓋,裡面是一竄白金手鍊,中間以梅花狀的水晶做裝飾。
她一聲驚歎:“精緻奢華!符合我的氣質!幫我戴上!”
忱書感受著熟悉中的浮誇腔調,一時有些感慨:“時間真快。”
倪梓欣賞了一番,說:“我以為你會比我先出嫁,心疼硯尋,他不催你麼?”
“催,催得很緊,”忱書笑著說 :“他知道你要結婚,這幾天晚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心事一重一重的。”
“那還不趕緊辦婚禮,他都跟你求婚兩年了,”倪梓想著硯尋平日裡的大爺脾性,能忍耐至今時今日實屬不易,忽然就替他憤憤不平,“他這輩子的委屈全在你這兒受了。”
忱書沉吟片刻,說:“可是這樣一來,家裡就剩下舅舅和忱蹊兩個人了,而硯尋不一樣,我會一直在他身邊,以後也是。”
倪梓理解這種心情,她出嫁了,家裡就剩爸爸媽媽兩個了。
房門沒關,剛好硯尋過來,在門口聽到了她說的話,他撐著門框,似笑非笑說:“行,我不逼你,咱們就這麼名不正言不順的過下去唄。”
忱書:“……”
倪梓“嘖嘖”聲幫腔:“可把我們硯大爺給委屈的,你看他口是心非,委曲求全,你於心何忍?”
檢易進來了,走過去彎下腰作勢要扶她站起來,“時間到了,走吧。”
倪梓提著裙襬站起來,再次由衷發問:“於心何忍?”
忱書跟在她後面,走到房門口的時候,硯尋在她的目光下,特別巧妙的把嘴唇抿出一個委屈得恰如其分的弧度,然後牽著她的手不言不語地走了。
她確實,於心不忍了。
……
婚宴開席之前新人有個進場的儀式。
倪爸爸一早候在門口,等著跟倪梓一起進去,倪爸爸身上的西裝是檢易送的,純手工定製的西裝,誠意滿滿,倪爸爸穿著在鏡子前臭美了好久。
檢易身上那套是一起定製的。
進場前,倪梓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開始四處找檢詞的身影。
檢易看她慌慌張張的,問:“忘了什麼東西?”
倪梓在人群中終於發現了檢詞,看見她手裡提著自己正在找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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