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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煙所有的動作都停在那,像一隻幼小、迷路的小羔羊,空洞的眼蒙了一層迷離的水霧,可憐又無助。
讓人一輩子都無法治癒的破碎感。
閔行洲摁她後腦勺抵在懷裡,吻過她發紅的眼尾,“沒有百分百的機會,我們放棄孩子,同意麼。”
林煙靜靜地,“你是閔行洲,為什麼要放棄。”
閔行洲決絕,“我只要你安全。”
林煙閉上眼,問他,“你捨得嗎。”
“我是孩子父親。”閔行洲臉埋在林煙發頂,聲音沙啞得不行,“我輕易就能捨得麼。”
“你有錢,你有人脈。”林煙手揉著閔行洲的衣襬,輕輕地,像是央求,“你是閔行洲你可以的,是我不對是我大意,再給他一次機會,就一次好不好。”
“聽話。”閔行洲看她,“我們還能要。”
林煙眼神一片痴迷,“我們?”再抬頭,眼睛聚焦在牆上的掛畫,是素描靜物寫生,一個華麗的花瓶,“怎麼要。”
什麼身份要,什麼感情要,他們又不是夫妻。
他們之間存在過愛情嗎。
他們之間就只是一個胚胎在牽絆感情,不對嗎,如果孩子不存在,沒有這些磕磕絆絆的拉扯,他應該和尤小姐修成正果了。
如果孩子不存在,他又怎會樂意在這裡哄她。
也是,這樣對大家都解脫了,都解脫。從一開始是她想打掉這個孩子,是她。
她最後一問,“已經沒有辦法了對嗎。”
有,閔行洲不冒險,懷胎十月,經歷兩次大影響,保下來後危險係數會更大,不說難產率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五都不可行。
林煙穿上鞋,推開閔行洲,“香水味有問題,我要見劉東凱,我要問他清楚,他為什麼要害我,就因為我辭退他嗎。”
“先吃早餐。”閔行洲扯她回來,她情緒波動大,甩走,力氣終究抵不過閔行洲的控制慾。
她在他懷裡低聲,“是送行餐嗎,中午手術,如果情況還是無法兩全,我們就要簽字捨棄了。”
閔行洲長臂圈住她,“情緒激動對身體不好。”
“在做手術之前,我想弄清楚他出於什麼目的害我,他自己也有孩子,他是不清楚為人父母的心情嗎。”
說著,她開啟門,門外的保鏢伸手攔住,請她回房間,“林小姐,您請回。”
閔行洲長臂一伸,把門推上。
砰———
保鏢當即拉回門把手,一併隔絕門外的空氣。
閔行洲自她身後圈住她,“聽話。”微涼的唇瓣貼在她的發,“吃完早餐你想見誰都行,總統我都給你叫來好不好。”
那一刻,她轉身,紅著眼服軟,“抱我。”
閔行洲照做,任她在懷裡發洩她的情緒,任她哭鬧。
“渣男又不愛我,我還傻傻的給他生孩子,是不是腦子有病。”她咬他衣服,帶著肉狠狠地咬,嗚嗚咽咽,“我不給他生孩子了,我活著不好嗎。”
閔行洲聽著,沒與她計較半分,抱著她任她鬧,等她哭累了,抱她放病床上。
閔行洲要出去接聽電話,林煙耍性子,就不給。
有時候,林煙心裡好恨他的冷漠,恨他的絕情,恨他的果斷,恨他對誰都這樣,恨他的不愛,恨他的不夠在乎。
可她憑什麼成為港城太子爺的例外,一朵搖曳在風雨裡的菟絲花沒法入他的眼,無非他恰巧路過,起了興致替她撐個傘遮風擋雨。
五星酒店送過來的早餐,是林煙最愛的口味,她靠在床頭,哭得雙眼掛住淚水,水汪汪的看人,像是剛被人遺棄在路口,閔行洲看著她這副模樣,心口悶得厲害,一勺一勺的喂她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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