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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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當機立斷,將已經深入敵軍腹地的玄鐵營後撤了十多里,在雪地上展開了一場奪路狂奔。
玄鐵營的素質沒得說,幾乎將蠻人遛成了一根形單影隻的細線。
蠻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北疆駐軍儼然已經習慣了芳鄰這種翻臉咬人的作風,隨著玄鐵營一個訊號便立刻調動起來。
何榮輝與沈易多年搭檔,默契不必說,增援迅速跟上,從拉長的戰線中橫截下去。
誰知加萊熒惑把家底都兜出來了,輕騎開啟,露出裡面多年沒捨得拿出來過的幾輛重型戰車,數百重甲傾巢而出,用火力推了一張大網,撞上了黑旋風似的玄鐵營,戰線一時膠著。
不到半個時辰,北蠻增援也到了——然而來的不是人也不是鋼甲,而是一大批紫流金押送車,大批的紫流金在北疆前線上前仆後繼地變成蒸汽,酷烈淒冷的白毛風也卷不走熊熊的熱氣,氣溫急劇升高,大面積的冰雪化成了溫泉,散入乾涸的大地中,漫天的白霧將周圍吞噬得一片飄渺,紫色的火光構成了天地間一道慘烈的奇景。
鐵甲離得稍近,表面的溫度就會開始燙人,蠻人將自己的車、自己的人、自己的大地之心全當成燃料,以一種要掏空被北蠻大的決然源源不斷地推出來,用這場煙火開道。
傍晚時分,玄鐵營不得不再次退守。
第111章 千古
北疆戰場上打得一團亂,斷子絕孫的加萊熒惑瘋得厲害,打算寧可魚死網破,也絕不給敵人留下一滴紫流金,每每對上玄鐵營力有不逮的時候,就活生生地用紫流金燒出一條路。
藉著業火開道,雙方堪堪戰了個平手,大梁方面又無可奈何又鬱悶,就這樣,你來我往間,轉眼已經糾纏到了第三天。
曹春花也顧不上好看不好看了,將貂皮帽子摘下來拿在手裡,不住地扇風,即便這樣,熱汗還是順著鬢角往下淌,他羨慕地看了一眼赤/膊的沈易:“我天,北疆二月什麼時候這麼暖和過——沈將軍,你涼快嗎?”
沈易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心道:“我涼快個屁!”
他後背上一大片燙傷,當時在陣前來不及處理,此時趁著何榮輝將他換下來,才得到一會工夫,卸甲到一邊上藥,那燙出來的水泡已經磨破了皮,後脊血肉模糊,看起來活像剛被扒皮抽筋過。
陳輕絮見他肩膀一直僵硬地吃著勁,忙問道:“將軍,我手重嗎?”
沈易面紅耳赤地搖搖頭,此時火辣辣的燙傷也及不上他心裡的無地自容——在一個大姑娘面前袒胸露背,實在太不成體統了,太不雅觀了,他都快沒臉跟陳姑娘說話了。
陳輕絮只當他那通紅的耳朵和脖子是熱出來的,這會心情有點複雜。
她雖然無數次遊刃有餘地出入過各種江湖群架現場,還在傷兵營待過一陣子,卻鮮少有這種直接的戰場經歷。
這一次和顧昀當年耍詐糊弄魏王叛軍時是兩碼事,數萬身經百戰的正規軍真正硬碰硬時,周遭人聲、馬聲、炮火聲全都亂成一團,人在其中稍微一走神,立刻不辨東西,能跟上主帥指令已經是多年嚴酷練兵的成果,更遑論指揮若定了。
這種場合下,一個人功夫再高、身手再凌厲,能起到的作用原來也是十分有限的,就算是頂天立地的石柱,也會被滄海似的人潮與火力牆淹沒。
曾經一批一批的傷兵送到她手下,不是缺胳膊就是短腿,多悽慘的都有,如今她終於知道那些傷兵都是怎麼來的了。
“像個吞肉嗜骨的妖洞一樣。”陳輕絮默默地想道,利索地剝離沈易身上的爛肉,又給細緻地清洗上藥——兩軍短兵相接的時候,沈易得四方兼顧,忙亂中居然還照顧到了她,他拽住她的轡頭,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後,有些生硬地撂下一句“跟在我身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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