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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能揮得動數百斤的大刀,腰側甚至配著短炮,一尊重甲便能橫掃千軍。

倘若有重甲兵,什麼騎兵、步兵水兵……本來全都不要,可是沒有辦法,重甲太貴了,三五個時辰便能燒完一匣子的紫流金,約莫是瞭望塔上長明燈中兩年的量,紫流金乃是國之命脈,黑市上一兩黃金不見得買得起一兩摻了七八成雜質的紫流金。

便是泱泱大國,供養得起全副重甲的隊伍也就只有一支——安定侯顧昀的玄鐵營。

這些蠻子究竟從哪裡弄來這麼多重甲的?

枉死的將士們已而無從思考。

踉蹌著從徐家跑出來的老廚娘正好兜頭撞見了這群煞星,連吭都沒來得及吭一聲,便被糊在了牆上。

那刀疤蠻人長驅直入闖入了內院,口中大叫道:“胡格爾!胡格爾!”

“胡格爾”——秀娘,當然已經不可能回答他。

雕花的木門被重甲騎士一腳踹開,門軸慘叫一聲直接崩斷,大門轟然倒下。

蠻人所向披靡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愣愣地呆在了這間女人繡房門前。

淺淡的薰香味還沒散去,屋裡依然是光線寥落的,垂下來的床幔上長長的流蘇影子散落在地面,梳妝檯被人收拾好,角落裡還放著一盒開啟的胭脂。

一個少年背對著他們跪在床前,而那床上影影綽綽……似乎是躺著個人。

少年——長庚聽見這麼大的響動,本能地回頭看了一眼,見一群可怖的蠻人光天化日下闖入了他家,心裡卻並不覺得有多震驚,反而恍然大悟,有一點明白秀娘為什麼要死了。

這些蠻人能入城,肯定和秀娘脫不了干係,徐百戶還在巨鳶上,也許因為她裡通外國,已經被蠻人殺了,她國仇家恨的大仇得報,也害死了世上唯一一個待她好的男人。

長庚漠然地看了那些蠻人一眼,隨後回過頭,向著床上的女人磕了個頭,算是抵償了她多年來搖搖擺擺的不殺之恩,然後同這死人一刀兩斷了。

磕了頭,他站起來,轉身迎向門口的重甲武士。

重甲如山,他一個*凡胎的少年,在這中間,像個準備伸手撼大樹的蚍蜉,似乎理所當然應當害怕,然而沒有——長庚並非自以為是到認為自己能孤身一人對抗這許多山一樣的蠻人,也知道自己十有□□在劫難逃,卻奇異的並不恐懼。

可能他所有的恐懼都在聽說“沈十六”的身份另有隱情的一瞬間就發作完了。

刀疤臉蠻人注視著他,不知想起了什麼,神色忽然猙獰起來:“胡格爾呢?”

長庚的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片刻,說道:“我記得你,你就是前年冬天在雪地裡引狼狙擊我的人。”

一個北蠻重甲要上前抓他,被刀疤男人一抬手攔住。

刀疤臉低下頭,略有些笨拙地彎下腰,盯著面前不到鋼甲胸口的少年,又用怪腔怪調的漢話又問了一次:“我問你,胡格爾,休……秀娘在什麼地方?”

長庚:“死了。”

他握著自己手腕上的鐵腕扣,往旁邊錯了一步,露出床上悄無聲息的屍體,秀娘嘴角還有一絲細細的黑血,容顏雪白,像一朵有毒的殘花。

院子裡的幾個蠻人口中發出悲鳴,稀里嘩啦地跪了一片。

刀疤臉一瞬間神色有些茫然,他緩緩的抬腳走進秀孃的繡房,儘管動作顯得小心翼翼,地面卻依然被重甲踩出了細細的裂縫。

那蠻人走到窗前,伸手想要扶一下雕花的大床,半途中又縮回手,好像唯恐將床柱按塌了。

他彎下重甲包裹的腰,身後的白氣飄渺地散在小小的臥房裡,重甲上紫流金靜靜的燃燒,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像一隻垂死的畜生。

那畜生輕輕地摸了一下女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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