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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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繼的人肉生生破開了一條道路,而一旦重甲闖入敵軍陣中,轟鳴的長短炮與聲勢浩大的白虹箭就都沒有了用場,地面必是殊死搏鬥的死戰,西洋軍一時半會無計可施,只好陡然加重了空中襲擊。
無數條已經無主的割風刃架在白虹長弓上,雁北王一聲令下後,那些傳說中的神兵像鐵箭一樣毫不吝惜地射出,旋轉的白刃轉成了一朵朵開啟的花,將風也絞碎其中,密密麻麻地攜著故去之人的名姓卷向大批的西洋鷹甲。
長庚用手指草草擦了擦落滿塵灰的千里眼,夾在高挺如削的鼻樑上,吩咐道:“上第二批割風刃。”
他身邊的一個小將士自發地充當了親兵侍衛,聞言扯開尚未來得及變聲的少年尖嗓子喝道:“上箭——”
隨後他轉向長庚,低聲問道:“殿下,割風刃也打完了怎麼辦?我們往城下扔石頭嗎?”
長庚睨了他一眼,似乎是微笑了一下,說道:“此番雖然彈盡糧絕,但拜我大梁皇上多年積累,京中紫流金還有一些,真守不住了就學韓騏將軍,把紫流金從城牆上一潑,把京城一起燒糊了,洋人一個子兒都別想拿走。”
小將士活生生地被他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說得打了個寒戰。
長庚:“你多大年紀了?”
小將士愣了一下,訥訥道:“十……十八。”
長庚笑道:“少跟我來這套。”
“……十五。”
有些窮人家孩子多了養不起,便會將半大小子送到軍中吃軍餉,怕年紀太小人家不收,就會做些手腳虛報年齡。
“十五,”長庚低聲道,“我十五的時候跟顧大帥在江南查魏王之亂,什麼都不懂,你比我有出息一點。”
就在這時,遠處西洋鷹甲在教皇一聲令下群起升空,也拼了。
一個個西洋鷹甲手持長炮往城上轟,那本該由戰車鐵臂護持的長炮後坐力極大,炮火這頭飛出,那一頭抱著長炮的人立刻就會被衝飛摔死。
這群西洋鷹甲群敢死隊一般,將長炮雨點似的打在了城牆內外,城牆當即塌了一半。
紅頭鳶被氣浪波及,搖搖欲墜,王國舅哭爹喊娘地抱住桅杆,被氣喘吁吁地爬上來的張奉函一把推開。
“皇上!”奉函公將朝服也脫了,手中抱著個魚肚,魚肚裡晃晃悠悠的裝著紫得發黑的紫流金,險些被搖晃的紅頭鳶晃個大馬趴,旁邊一個侍衛嚇得魂飛魄散,慌忙上前接住那危險物品。
奉函公:“皇上,彈藥空了,老臣依雁北王郡王殿下所託,現將城中所有現存紫流金運抵城門口,已著手下分批裝入……”
“皇上小心!”
“護駕!”
橫飛過來的炮火打斷了奉函公的話,正擦著李豐的紅頭鳶而過,紅頭鳶當即被炸掉了一個角,嘶啞地呻/吟一聲,往一邊傾斜而去。
又一炮不依不饒地追至,正撞向紅頭鳶的腹部,方才經過重創的紅頭鳶已經失控,李豐的瞳孔在眾人大呼小叫中隨著炮火縮成了一個如針的小點。
譚鴻飛大吼一聲,雙翅驟然開啟,黑翼垂天似的撲了過去。
在他抱住長炮的一瞬間,鷹甲催動了最快的速度,高溫與撞擊瞬間將這位一直對二十年前舊案耿耿於懷的玄鐵舊部炸上了天,連同那顆長炮一起,化成了一支一去不回的鑽天猴。
……幸未辱命。
城牆上收割了無數洋人性命的割風刃終於也打空了,長庚回頭看了一眼這不甚親切的京城,有一點可惜——在這裡看不見侯府。
接著他揮手架起長弓,將鐵箭尖端蘸了一點火油,當空射向敵軍,火油高速穿過空中,在箭尖上著了火,流星般劃過——這是一個訊號。
奉函公將袖子挽起:“紅頭鳶準備!”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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