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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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至今陳家人還在想辦法,還沒能徹底根治……”
張奉函匪夷所思道:“還有這種事?太醫院都是死的嗎?這……”
“奉函公稍安勿躁,”杜萬全打斷他,“前些年因為古絲路,我也常在西北一帶走動,對蠻人的巫毒之術有一些耳聞,聽人說過,這個烏爾骨彷彿是對人的神智有傷害,想必鍾將軍也是顧慮這點,擔心殿下思慮過重吧。”
“國難當頭,安定侯傷筋動骨尚且趕赴西北,雁王又豈是吝惜自身的人,杜公這種說法未免令人寒心,”張奉函肅然道,“再者瞭然大師也說此毒他從小就有,到如今我看不出他有什麼不正常的,將來也未必有多大影響,鍾老將軍倘若信不過雁王,難道還能找到別人來接管臨淵木牌?”
張奉函自從京城被圍困後,整個人成了雁王的忠實擁躉,掛在手邊的傘還是剛從人家車上拿的,一提到雁王就腦熱,恨不能將“我家殿下是天底下最好的”昭告天下。
此時這老靈樞說了一通仍然沒有解氣,又意猶未盡地繼續道:“此時與兩百年前不同,那時是朝廷橫徵暴斂喪失民心,才有四方群雄而起,如今卻是外敵入境,皇上……皇上雖然一些手段法令過於激烈,但也算得上勤政愛民,並無過錯,值此亂世,倘若臨淵木牌落到別的什麼人手裡,誰能擔保他不生異心?雁王殿下本為天潢貴胄,危機當頭本可繼位逃往東都,他卻沒有去洛陽,而是在城樓上!倘若這樣的人不值得託付臨淵木牌,還有誰配?”
杜萬全圓滑慣了,不跟他嗆著來,聞言只是笑了笑道:“這我相信,雁王殿下人品才華無可指摘,不過身體這事,我們這些外行說了都不算是吧?我看不如這樣,咱們都聽陳姑娘的,先點些酒菜吃著,等陳姑娘的信送到再做決斷,好不好?”
張奉函的神色微緩,也搖頭自嘲道:“老了老了,還是一把爆脾氣,杜公別往心裡去。”
他話音還沒落,三人便同時聽見一陣翅膀撲騰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杜萬全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
杜財神回手推開窗,一隻活靈活現的小木鳥鑽了進來,輕輕地在桌子上啄了兩下,趴下不動了。這隻木鳥比鍾將軍那隻還要特別,因為後者是託信得過的人送來的,陳輕絮的這隻卻是在西北從軍路上放飛回來的。
木鳥的腹部以特殊的手法上了“封條”,不是鍾將軍那象徵意義的封條,而是一串嚴絲合縫的暗鎖,上面有二十七個孔洞,需要以細針按順序穿入,否則會引燃木鳥腹中剩下的紫流金,不知道開鎖秘鑰的人什麼都拿不到。
這種特製的木鳥工藝極其複雜,就連臨淵閣內也沒幾隻,就連長庚也不知道——西洋人圍城的時候,他還一度對木鳥通訊的安全性心懷憂慮。
杜萬全取出一根銀針,另外兩雙眼睛同時落在他的手上,一瞬間,張奉函心裡忽然升起一點說不出的緊張。
“且慢。”就在杜財神將木鳥封條開啟,還未取出信的時候,張奉函突然叫住了他。
杜萬全和了然一同抬頭看向他。
雖然同屬臨淵閣,但常年一頭紮在靈樞院裡的奉函公同陳輕絮這個浪跡江湖的晚輩之間並不熟悉,沒怎麼見過,更談不上了解,可不知為什麼,他心裡就是升起一種結果可能會不那麼盡如人意的預感。
張奉函面頰緊了緊,緩緩說道:“眼下長江以南,東海沿岸都在洋人手裡,鍾老將軍親自鎮守前線,卻也只是守著而已,不敢貿然行動,以他手頭的兵力與戰備,現在根本不足以過江,我聽說洋人野蠻殘忍,已經一把火燒了江南書院——這倒也沒什麼,書沒了可以再印,可以再立新說,可倘若人也沒了,那就沒法救了。”
老靈樞說到這裡,聲音一時有些發顫:“‘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之地,眼下成了一團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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